过来,车上面有暖气,很暖和的。” “啊?我不走。”认真地摇摇头,宁采儿又往后缩了一点。 “你生病了,我让出租车送你去医院,你去挂个水或是开点药,不管怎么样先把你的一身烧给退了。”回身来拉宁采儿,小哥不想和一个脑子坏掉的病人讲道理,还是直接用暴力解决的好。 只是看似软绵绵的宁采儿,动作却很是灵活,直接躲开了对方的攻击,眼神凶狠地看着他“怎么,绝抓不到,就想抓我去要挟他吗。” 直直对上宁采儿自以为暴风雪一般寒冷的眼神,小哥再也忍不住冲着老天竖起了中指,在心里骂了一声艹,然后继续伸手去拉她,可惜对方灵活的像只小地鼠一样,怎么都抓不着,看的一边的出租车司机都捉急了,探出脑袋吼道“你们还上不上车,俺时间很宝贵的”。 被司机一吼宁采儿突然精神清醒了几分,转过头去看这统一颜色的出租车,然后对着身边终于抓住自己的小哥说道“chet,这里出租车不是进不来吗,你怎么让他们进来了的,不过,你怎么好像变矮了。” 说着宁采儿还伸手比划了一下对方的身高,竟然和自己差不多,她嫌弃地撇了撇嘴没说话,而一边做好事不留名的小哥心口就这么被活生生插了一刀,恨不得把这个长得还可以的家伙当成雪人扔出去。 好在他忍住了没有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情,把宁采儿放进了出租车后座,小哥对着司机报了医院的名字,然后转头嘱咐宁采儿“钱我给你付了,就当我一日行善,待会下车你自己去医院挂号,看看身体怎么样,该挂水挂水该吃药吃药知道吗。” “知道了,可是发烧的不是你吗,为什么我去医院啊,不是应该你去吗。”安安静静地坐在位置上,宁采儿对着从窗外和自己说话的小哥问道,眼神扑闪扑闪的好像对此很疑惑啊。 直接省去和宁采儿交流的步骤,小哥和司机交代好了之后,就让对方走了,而自己身心俱疲站在原地啃着出租车远去,只觉得自己以后大概都不想多管闲事了,心好累,感觉再也不会爱了。 唉声叹气地往回走,小哥看着几个家伙在翻着宁采儿给他的东西,直接向前一步抢过来往袋子里面塞“干什么啊,这东西是刚才那个美女落下的,她脑子烧糊涂了,估计是记错了地方才送到我们这的,靠,怎么忘了这茬了,得把东西给她还回去啊!” “这是我们的工作服,看标志应该是南面的,到时候我么送过去就好了,干嘛再给那美女送回去。”另外一个小哥直接指着工作服上衣角的小标志说道,完全不给小哥一个光明正大决定去追宁采儿的机会。 气哼哼地等了这多嘴的家伙一眼,小哥收拾完东西就去工作了,也不知道那脑子烧坏掉的家伙能不能安全走进医院看病。不过这一切都不再是他应该担心的事情了,因为说到底,他和宁采儿也不过是萍水相逢的关系,送去医院已经是他能给出的最大帮助了。 实际上晕乎乎但并不觉得自己晕乎乎的宁采儿,安安静静坐在位置上看着车外边转瞬即逝的景色,不知为何心就突然焦虑起来,可怜巴巴地看着被丢在身后的景色,宁采儿觉得自己似乎丢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可到底是什么她又说不清楚。 忍不住贴在凉凉的玻璃上,宁采儿望着渐渐远去的背景,整颗心都跟着颤抖,到底是什么让她如此念念不忘,为什么觉得心脏好像千疮百孔一样的疼痛。 手掌将心口的衣服狠狠蹂躏着,宁采儿心中对遗失东西的渴望渐渐压制不住了,额头因着情绪的激烈冒出些微薄汗,她迫切地想要把拿东西找回来,这种迫切让她狠狠皱眉的同时,又抑制不住的隐隐开心。 “司机,停车,我要下去。”手掌一下一下地拍着车窗,宁采儿看着越来越远的路,急切地想要冲下去,她要把东西找回来,一定要找回来,失去的感觉太痛了,真的,心,太痛了,她就要受不了了。 司机见她这幅疯了一般样子,也不敢让她一直留在车上,他还真怕宁采儿会直接跳车,到时候他的责任可就大了。 烦躁地看着后视镜里情绪濒临失控的宁采儿,司机迫于无奈地把车停在了路边,看着宁采儿像是急切地寻找着什么的样子下了车,他到底是还记得小哥嘱咐,一定要将宁采儿送到医院,便也不耐烦地跟着一起下了车。 只是不过下车这一转眼的功夫,宁采儿却已经迅速消失在了人群中,泄愤地踹了一脚车轮,司机不得不拿出手机就给之前的小哥打了个电话“喂,那个美女在幸福南路就下车了,医院我没送到,多余的钱我会退给你的。”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