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没有减,也不好意思这个时候叫人驱马车进村,童山两人给了银两便下了马车,撑着把油伞只能勉强护住头,等回到家时,衣裳已经湿透了。 在看到叶长秋还没有回来时,童山是失望的,跑进堂屋里刚将油伞收起,便被正在烧热水的关氏唤了过去。 等洗好澡换上干净的衣裳后,童山抓住正在吃菜叶子的黑兔,拿起放旁边的油伞便想往叶家去。 “你这又要去哪?”关氏坐在堂屋里慢悠悠地喊住了她。 好几日没见过那叶长秋,他哪里还有不懂的道理,定是两人吵架了,那叶长秋就一声不吭的跑回去,这娶得近的就是不好,就那几步路,说回就回。 童山僵硬着身子回过头,嘴张了张,支支吾吾道:“我......我去找开夏。” “不准去!”关氏又如何会不知道她是去找谁,这动不动就闹脾气跑回去,以后还要不要过日子了。 “阿爹......” 童山还想再说,却被他一个瞪眼,将到喉咙的话打了回去,无奈,她抱着黑兔,不情不愿地挪到桌前坐下,垂眸看着面前的热茶,没有说话。 关氏给她倒了杯茶,没问他们两人之间的事,见女儿闷闷不乐的模样,心下有些感慨。 以前他以为哪怕阿山成亲以后都是那般愣头愣脑一根筋,却不想现在都懂得如何去讨好一个男子了,当真是长大了,想管都管不得。 童山沉闷地揉着怀里的黑兔,不安定的双腿微微晃着,视线不断往外飘,人在这里心早已飞远,耳边突闻一声叹息,童山微愣,抬头看去。 却见关氏悠哉悠哉的喝了口茶,声音轻道:“等雨停了再过去。” 意思便是默许了。 童山面上一喜,重重点头:“嗯!” 大抵过了差不多一个半时辰,雨终于停了,童山抱着黑兔迫不及待地跑出了家门,屋里的关氏见状嘴角抽了抽,无奈摇头, “开夏!开夏!”童山猛拍着叶家的门,却迟迟未见有人来开,静了会,她再次抬手敲门,只是这次没有喊人,动作也轻缓了些。 就在童山以为里面没人的时候,“啪”的一声,门闩被拿下,木门从里头缓缓打开,露出少年清隽的脸庞。 他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冷冷道:“叶开夏不在。” 童山愣愣地看着他,直到怀里的黑兔转了个身她才反应过来,忙垂下脑袋,手足无措道:“那、那我下次再过来!” 说完闷着头脚下慌乱,倏地转身往回走。 叶长秋脸都黑了,咬牙想唤住她,却因为矜持硬是忍不住,攥紧拳头,眸光森森的盯着女子背影。 直走了好几步童山才想起自己不是来找叶开夏的,她懊恼的拍了拍额头,等回过头时,见少年还没将门关上,心下一喜,又跑回去,将手上的黑兔双手捧过去给他。 “我、我怕你几日不见它会想得紧,所以......所以就给你抱过来了!” 女子双眸噌亮,话语中都是邀功一般。 叶长秋垂眸看向面前的黑兔,虽女子的话不如他所想,可心跳还是控制不住的加速。 几日不见,他确实想她想得紧...... 可这般简单便接受了她的好意,日后她若是再与其他男子纠缠不清,糟蹋他的真心,轻贱他,该如何是好? 虽他有的是办法解决那些不知羞耻挨到她身边的男子,可他要她知晓,自己是她独一无二的夫郎,她眼里心里,除他以外再不该有其他,哪怕只是想想都不能。 他叶长秋不是那种她能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 “怎么了?”童山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少年的脸色。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