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的旧伤养了五年也未完全康复,错失了机会。 殷九野叹了声气,将面具盖在脸上,盘膝坐起,运功疗伤。 …… 与此同时的听白楼。 盛月姬独坐在雅苑里,她身边除了一个画嵬,再无旁人。 画嵬将今日给盛月姬画的画,尽数烧了。 画中的盛月姬面目丑陋,神态可憎,他看着害怕。 当时让盛月姬破音失态的那句话,是婆子在她耳边说,太霄子今日不会来了,他已在不辞夜。 彼时温阮让人传话进去,只是诈她,温阮也没料到,后来太霄子还真没去,阿九……牛逼! 盛月姬起初不相信,她不明白,其他的人多多少少都与温阮有接触,对自己有失望,所以不来听白楼,她尚能想通,可太霄子凭什么? 他从来没有跟温阮接触过,也必然不知自己这些时日的失态,他为什么也会弃自己而去? 盛月姬根本不知发生了什么,她只觉,颓败不已。 一个黑衣人幽然而至,说:“去找他。” …… 次日,温阮早早起来,准备先去渔樵馆看过阿九之后,再去仕院。 结果开门就见着阿九站在门外。 “你没事了?”温阮疑惑。 “唉呀,疼。”殷九野捂了下胸口,“姑娘帮我瞧瞧?” “……疼死拉倒。”温阮白了他一眼,提步就走。 “姑娘这么狠心的吗?我可是为你负的伤。”殷九野跟在她身后乐道。 温阮转头瞪他:“昨日我就想跟你说了,以后你再这么擅作主张,我就……” “就如何?”殷九野笑看着她。 “扣你工钱。” “……”这个威胁好可怕哦。 殷九野拱手道:“是,在下知错,以后姑娘指东我绝不打西,姑娘叫我去死我绝不敢活。” “那你死个给我看看?”温阮笑。 “姑娘舍得?” “舍得啊,死惨一点。” “……” 两人一路吵着嘴,一路往仕院去。 在仕院门口遇上了难得一见的吕同学,吕同学一见到殷九野就露出了难以言喻地笑容:“阴夫子,今儿这身衣裳不比昨日好看啊。” 殷九野微笑,“其实我也可以申请给弟子们开设武道课的,再去申请几个死亡名额过来,毕竟这拳脚之事,打死个把人,在所难免啊。” 吕泽瑾咽了咽口水,往后缩了缩:“开玩笑的,阴夫子风流倜傥,穿什么衣裳都好看。” 温阮瞧着好笑,拉了殷九野一下,又问吕泽瑾,“你昨日怎么跑过来给我作证了?” 吕泽瑾:“我看太霄子不顺眼,很多年,能给他添堵的事儿,我都乐意做。” “可以,理由成立。”温阮笑说,“那今日又怎么会突然想起来听学,你不是快被逐出仕院了吗?” “我想好了,我是得学点东西在肚子里,等哪天我家老子归了西,我得撑起吕家,说来这还是那日酒楼里,温阮你那席话点醒我的,多谢了。” “客气。”温阮笑,“那还去听白楼吗?” “不去了,就当做了一场梦吧。” “嗯,看来多举举手幅还是有好处的,能让吕世子灵台清明,脱胎换骨啊。” “温阮,你不奚落我是能死,是吧?” 温阮笑着走进仕院,看到立在仕院正院中的那块石碑上写的字换了,以前写的是“教书育人,为天下计”。 现在写的是……“不误人子弟”。 温阮转头看了看殷九野:“这是谁想的?” “我。”殷九野很是坦荡,“当日太傅出事后,都说这太傅亲自题字的石碑得换个说法,我就说换这个。” “其他夫子也同意?” “能做到这五个字已是不易。” “说得对,阴夫子常常误人子弟。” “弟子们,上课了。”殷九野和蔼可亲地看着温阮和吕泽瑾。 温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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