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在给自己刨坟,总有一天会把他们自己葬了。 史公生想说的还有很多,他有心知无不言,就怕他说完,命也就完了。 妈的,还是住嘴吧! “也许是我多心,其实六个分堂,彼此之间相亲相爱,如同一家人,有困难相互帮护,没事常走动,就是亲兄弟也不过如此啊!” 史公生感叹了一番,心里真骂娘。 紫手党已经是穷途末路了,将来取代杨朋举的人,必然是叶天。 史公生看透了,却不能说透。 “史堂主,刚才火堂的秦堂主和你说的差不多,但我想知道,你们的分堂什么时候才能准备好。” 史公生心里骂了一句:去你娘的吧,只要叶天一句话,我们马上就能准备好。 心里这样想,嘴上不能这样说。 “我们雨堂,人少好准备,主要是风堂那边,还有雷堂,他们如果准备好,我们自然也就好了。” 以为回答的很巧妙,不料杨朋举听到拍了一下桌子。 “史堂主,你这是什么话?我们紫手党不过只有六个分堂,不要相互攀比,要知道攀比也是变相的诋毁打击。你想想,要是叶堂主也说这样的话,目标就是针对你们雨堂……” 天啊! 史公生确定,听了杨朋举最后那句话,有一滴尿挤出来。 要不是史公生见过大风大浪,非被杨朋举吓尿不可。 “老大,我不是那个意思!”史公生怕了,两只手都在发抖:“你听我说。” “你退下吧!我还没有见叶堂主呢,实话说吧,最近我也有点心神不宁,总觉得好像要出事了。”杨朋举很不安。 只是杨朋举习惯了这种不安,从他当上了紫手党的老大,他就没有过过一天安生日子。 长久的不安,并没有让杨朋举对不安更敏感,而是慢慢麻木了。 心黑手狠,多疑残暴,这都是对不安麻木的表现。 杨朋举看着史公生退了出去,轻轻摇着头,在他身后站着六子。 “六子,你对叶天这个人有什么看法?”杨朋举对六子还是挺信任的。 六子可不傻,在杨朋举心里,此时叶天红的发紫,自己说到底不过就是一个管家。 说是管家也许好听点,说白了就是杨朋举身边的一条狗。 叶天说的对,不但六子是狗,就连六子他爹也是条老狗。 再忠诚的狗,都比不上人。 六子看的明白,想的更明白,没有人能撼动叶天的地位,自己也别装大瓣蒜了。 什么是众叛亲离,也许就是杨朋举现在这样。 “我觉得叶堂主年少有为锐意进取,有胆更有识,处理事情懂得瞻前顾后,能将利害看清楚,最主要的是他对我们紫手党的那份赤子忠心,实属难能可贵。” 六子吹捧叶天,自己都快要吐了。 杨朋举却说:“叶天虽然很优秀,但也不像你说的那么好,太夸张啦!” 夸张你妹! 六子真想把实情对杨朋举说一下,可是六子不敢。 在杨朋举面前说叶天的坏话,很可能会断送自己。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