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意思就是说,抛开你和冷亦阳,好男就绝种了呗。”郑允儿对叶天的自恋深感不服,他叶天哪来的自信,让他吹牛皮不打草稿。 叶天再次顿首,抿嘴长长的嗯了一声:“不错,这就是我对冷亦阳最中肯的评价,相信我,没错的!” “好吧,既然你觉得冷亦阳不错,那我就给他个机会。”周欣听到心碎的声音。 女孩的心啊! 像北国寒冬挂在房檐上的冰凌,冰冷剔透,又是那么易碎,一旦掉落在地,便成片片。 周欣真的想让叶天阻止一下她,也希望叶天对她能霸道一次,然而叶天没有,他只是那么从容,仿佛她的心碎与他无关。 “欣姐,你就给冷亦阳一个机会,如果他对你不好,告诉我,我给你出气。他打不过我,到时候,我让他给你磕头。”叶天真的把周欣当成姐姐了。 听完叶天的话,突然就觉得今天清晨的阳光好刺眼,周欣揉了一下眼睛,急忙转身朝门口走去,在她转过身的那一刻,两行温热的液体就顺颊而下。 这种即代表伤心,又能诠释喜悦的液体,在世间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叫眼泪。 叶天和郑允儿没有看到周欣的眼泪,却在周欣转过身的那一刻,听到别墅外传来一声杜鹃啼鸣,婉转悲切,啼血断肠。 “欣姐,你去干吗?”郑允儿问。 “我回家!”周欣终于忍住哽咽,成功的保住了她的高傲。 伤心的周欣走了,段远威的电话打进来。 “天哥,你让我查的人,我查出来了。”段远威说。 叶天说:“你查出来个屁,新闻里都报了,两个昨晚被打死,剩下那两个进了局子,你还跟我扯淡。” “不是那四个人,是贾建安。你昨天不是说,除了那四个人,还一个叫安哥的人吗?安哥的大名叫贾建安,在平湖大道小有名气,开了一家名为kiss的酒吧,这个人身高不足一米五,手下却有一群极能打的兄弟,安哥成名挺早的,二十年前就在平湖大道一带混了,他很少出手,最近一次是在一年前,一个不长眼的家伙在酒吧喝多了,调戏贾建安的女人,被他一招打断两条腿……” 叶天听段远威说,并不打断他,却脑补了一下,一个不足一米五小矮子的女人会是什么模样,居然还有人调戏,想女人想疯了吧! “不过,我们查出来,安哥很可能和一个秘密组织有关系,而且那个秘密组织很有可能就是紫手党背后的势力。”段远威一口气说了好多,最后补充道:“昨天有个人去酒吧找贾建安,那个人也很有来头,是汝城冷氏家族的族长冷亦阳。” 嗯? 事情不管有多复杂,总会在不经意间慢慢清晰。 “你说冷亦阳去找过贾建安,他们都说什么了?”叶天问。 段远威说:“这个没有查出来,不过他们两个进了包间。天哥,你说冷家的大少爷,又是族长,跺跺脚汝城都会摇三摇的角色,和一个小矮子进包间,而且不让别人跟着,他们两个人之间肯定有猫腻,一定苟且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