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才觉得羞愧难当,把陈荏往房间外面赶。 陈荏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自己情绪恢复了,又过够了眼瘾,就笑嘻嘻地夸小浪蹄子下三路长得挺好。 林雁行又羞又怒气不打一处来,心想长得再好,还不是为了伺候你? 你他妈王八蛋,我都没好好看过你下三路,有种扒下来给我瞧瞧? 陈荏笑了一阵,听到书包里闹钟响了,赶紧回自己的临时房间做题。 从高一上学期被管老师纳入麾下起,他维持的就是高三的刷题节奏,真正到了高三,别人叫苦不迭,他已经习惯了,一天不做几张卷子浑身难受。 多亏林总和小徐总不在家,否则看到这样的情景又要痛斥林雁行,说你看看别人家的孩子,再看看你自己,羞愧不羞愧? 林雁行怎么会羞愧?他现在跟有了主的狗子似的,谁夸陈荏就等于夸他,心里乐着呢! 陈荏做完一张卷子出来,见他也抓着本书坐在客厅沙发上,傻愣愣的不知道干啥,便问:“怎么呢?” 林雁行跳起来,一边逃窜一边指着说:“你丫臭流氓!老子都被你看光了!” “……”陈荏心里直骂兔崽子,“你他妈有种刚才别脱啊。” 林雁行吼:“你丫别过来!” “我不过去。” “过来老子办了你!” “我说了不过去……”陈荏问,“办……办啥?” 终于回过神,笑着斥责:“老子办你。” “我要办你!”林雁行发誓,“等着!” “你也等着。”陈荏和这兔崽子斗嘴从来不示弱。 导致的结果是后来林雁行老是一边心疼一边往死里办他,说是为了报高中的仇。 这事儿听起来挺矛盾的,心疼是因为爱,往死里办也是因为真他妈爱啊! …… 陈荏就这么在林雁行家暂住了下来。 林雁行除了第一天爆了一下衫,往后都老实得很,也不抢着帮陈荏擦身,生怕自己擦着擦着就抱着人家的脖子亲一口,那就玩儿蛋了。 不过就算他要擦,陈荏也不让,自从上回在学校宿舍尝过此人的手劲后,陈荏发誓这辈子都不让他碰自己的背。 当然做那啥时可以碰,但是不能戴搓澡手套。 林雁行下三路那么牛逼,再加上搓澡巾,到时候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一周后,陈荏身上的痂掉得差不多了,双侧膝盖和手肘都活动如常,加上郁明和张磊磊传来消息,说那只从食堂来的大耗子果真只是路过,这几天销声匿迹,您老可以回来了。 于是周日上午考试结束后,他就回林雁行家收拾包包,李阿姨百般挽留,但他坚持要走。 他总觉得来了以后李阿姨一人照顾两个高三生,虽说还是早上五点起床做饭,晚上十一点考虑夜宵,但毕竟多添一个人就添一倍的麻烦,自己又不给人开工资,心里实在过意不去。 林雁行理解他,也不强拦,只默默地看着他收拾,在边上帮点儿小忙。 吃了午饭,闲来无事,林雁行突然提出要外头逛去。 陈荏反对,说:“哪有高三生逛街的?” 林雁行说:“就公园玩一个小时,高三生也得偶尔放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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