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开尔虞我诈、勾心斗角。我从未渴求过宫门之外的闲云野鹤,从前如是、现在如是、今后如是。在李阀潜伏下去,继续我的斗争,关于这一点,我不怨也不悔。 山水之乐留给你们就好,你们能得一份悠然闲适,我已经满足了。不要以为我不快乐,我是快乐的,与天相斗,与人相争,怎么可能不快乐。” 云善渊目送着杨约远去的背影。每个人都选择了自己的路,这一路的酸甜苦辣不足为外人道,杨约有他的执着,他觉得好就好。 夜尚未深,云善渊既是打算明日就离开洛阳前往建康,那就把还有的一分疑问去问清楚,就是关于塞外的情况。 跋锋寒从塞外入关,他虽是重于武道的修行,但他对塞外的情况也有大致的了解,用一个词概括就是大乱将起。 自从石之轩扮作裴矩分裂了突厥的势力之后,这些年里东.突厥逐渐占据了主导地位。可是谁能想到一两年前,最有潜力与野心的阿史那咄苾突然不知所踪。如今在位的是他的大哥始毕可汗,但是始毕可汗已经得了重病,他的二弟身体情况也不佳。若是不以兄终弟及,而是以父死子继,这一支之中竟是找不到能担当大任的继承者。 在这种情况下,塞外的其他势力一定会趁势而为,所以一场各大势力之间的角逐厮杀将起。 “也不知阿史那咄苾到底是死是活,怎么就突然之间人间蒸发了,但估计是凶多吉少了。”跋锋寒的疑问也是塞外很多人的疑问,但注定得不到解答了。 云善渊不会将她灭杀了阿史那咄苾之事说出去,就让这个秘密成为永远的秘密。如今塞外将乱,对于关内而言也是好事情,免得关内之乱未平,就怕突厥军队再次犯边。 如今看来,寇仲的天下之争已经具备了不少助力,天时地利人和都不算差,而这之后就要看他自己的本领了。 这夜,宋缺与寇仲定下了盟约。 宋缺也没有在洛阳城继续停留,而是连夜赶回岭南,和氏璧一事大白于天下,之后必然是战事将起,他必须要坐镇宋阀。 寇仲三人也是连夜回了巴陵,洛阳城并非久留之地,他也要尽快回巴陵部署一番,更要安排人手接应云善渊从建康取出的钱财。 白天还是热闹非常的洛阳城,等月上三更之后,就彻底安静了下来。 云善渊没有再去想少帅军的以后,这该由寇仲去好好思考了。 让她多留心一分的是和氏璧,与它作为玉玺的价值无关,而是它蕴含的能量有些匪夷所思。徐子陵提及了他们吸收和氏璧的过程,在吸收了此中能量后宛如脱胎换骨一般。 这种蕴含这巨大能量的玉石在此间是千年罕见,仅有邪帝舍利与之相似,它们是此间的产物吗?它们极有可能是从天外而来。对于天外而言,那里能够形成如此玉石,足见那里绝不简单,那么又会不简单到什么程度? 花满楼回到小院看到云善渊还在仰望夜空,“不早了,你怎么没进屋休息?” 云善渊笑着说到,“我在等你,你送约叔送了快送了一个半时辰,我都把寇仲与宋缺送走了。我没想到那么巧,之前你说遇到了杨叔的某位故人就是约叔。他还活着就好,至于要怎么活着,个人有个人的喜好。” 花满楼也想不到那么巧,他救人的时候并未多想,而杨约一直是以易容的面貌示人。“这是也善缘,约叔是在过他想过的生活,如此就好。” “你这么快就改口了?”云善渊其实有些好奇,杨约让花满楼单独送他一程,他有什么话是要特意嘱咐的?在她的印象里,杨约一直都是沉默寡言的性格,不会与人长谈聊天。 “约叔是你的长辈,我当然该随着称呼。”花满楼说着就甩开了手里的扇子,让扇风带走适才杨约所言的话语。 花满楼没法告诉云善渊杨约都说了什么,一个深宫宦官不只精通权谋之术,更是深谙风月之道。大概是他看上去太正人君子了,杨约很好心地以阅尽宫闱情.事的长辈身份,教授他身心交融之法,美名其曰是在还他的救命之恩。 云善渊看了花满楼片刻,终是没有追问杨约到底与他说了什么,继而提起了有关和氏璧的一些猜测。“我觉得虚空之后的世界,很可能有不少类似蕴含着能量的玉石,说不定在那里会以此为钱币,而那个世界必然是高手如云。” “既然徐子陵三人能吸收这种能量,如果那个世界存在如此玉石,它们积聚了天地之气,想必大多人也会由此获得能量,等我们去了就都明白了。 眼前先前往建康,不如将我之前所留的那些钱财也取出来交于寇仲,反正藏着也没什么用。我已经在建康寻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