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听说那张三小姐生得貌美如花,号称京城第一美人,不知何时有机缘能见上一见……” 刘明远瞪他一眼。 “我不过是夸她两句,你在这儿两眼瞪得跟铜铃似的和我龇牙咧嘴,敢情就你怜香惜玉,你看看人王大人说什么没?” 谢晋把刀压在桌案上,刀鞘黑凝,寒气四溢。 他懒洋洋笑道:“谁再吵,我剁谁。” 屋内静了一静。 王彦放下茶杯,接着道:“不仅仅是张家,官衙里很可能有闵氏派来的细作,不好轻举妄动。要想将他们一举拿下,最重要是的证据,没有闵氏勾结倭寇的铁证,有首辅大人在,我们动不了他们。” 刘明远面露恍悟,又神色一变:“有细作?” “不错,”王彦看了一眼被绑在床头、昏迷不醒的魏婧,“魏姑娘派人送来盒子和信,衙从说发现时信放在盒子上,这不太对劲。” 谢晋略微沉吟:“莫非因为这几日都是大风?” 王彦道:“正如侯爷所言,这几日狂风时起,放东西的人不该如此粗心,把信直接放在上面,除非……” 刘明远:“……除、非他就在附近。” “正是,不单是这盒子和信,先前闵如晦火烧官衙,放走闵昌忠,若无内应,根本办不到,”王彦道,“此人尚在官衙,我们不能打草惊蛇。” 谢晋看一眼王彦,似笑非笑:“王大人还真是警觉得很,佩服佩服。” 王彦假意拱手:“哪里。” 刘明远:“有一件事我想不明白,你平素如此谨慎,怎么会让她轻易看到那封密信?”说着朝魏婧的方向看了一眼。 王彦瞥了赵泽一眼:“这就要问赵兄了。” 几人看向赵泽。 赵泽干笑一声:“大人可别和我说笑,我脆弱得很,开不起玩笑。” 刘明远反应过来,怒目而视道:“是你翻了密信?” 赵泽看刘明远杀气毕露,更为心虚。和刘明远单打独斗他是分毫不怕的,可是旁边还有个随时想要他死的谢晋,若是这二人联手,那可就麻烦了。 “我知道有这么一封密信,这一时好奇么就……” “老子就因为你的好奇给那个臭娘们砍断了手指头!” 咣的一声,寒光掠过,谢晋拔出了大刀,嘴角仍牵着:“聒噪。” 屋内又是一静。 王彦不紧不慢地抿着茶,回味片刻方道:“先前捉拿闵昌忠时手段有些过火,本是为刺激闵如晦,没想到连闵如晦都不是闵家真正的当家。” 谢晋:“何以见得?” “若他是当家,如何会在回家以后被人无声无息地杀死?” 默了片刻,谢晋道:“没有想到,闵家这种破烂府第还有这样的人物。” “你的意思,这位魏小姐也是那个人派来的?”赵泽道。 王彦淡淡道:“八九不离十,栽赃我贪污是要我株连九族,比闵如晦想放火烧死我狠毒百倍。” 赵泽:“既然如此,把她吊起来严刑逼供不就得了,你们要是怜香惜玉不忍心动手,我可很乐意代劳。” 王彦:“以她的身份,不会知道些什么。” “那我们眼下如何?”刘明远问道。 谢晋敲了敲桌子:“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