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尽管狱卒们觉得这个王妃的行为太不正常,可既然王爷也没出声,他们这些奴才哪里敢发出半点生响,只能听这古怪的王妃唱完这首古怪的歌了。 终于,这简直堪比毒药的歌曲在一段让人忍不住皱眉的尾音中结束了,侍卫们大大地松了口气,庆幸没有被这魔音给伤了耳朵。 “这首歌,真他妈是我跟渣男的写实版,唱得太深入人心了。” 她爆起了粗口,越想就越发觉得自己简直有一种日了藏獒般得憋屈,这首歌,简直唱尽了她的委屈。 捂着还有些隐隐作疼的臀部,她继续对着面前冰凉的石墙,憋屈地自语道:“我这么一颗上好的白菜,怎么就被容聿他那只猪给拱了。” 刚才唱得太尽兴,她当然没意识到周围的气氛正带着诡异,萦绕在她身后。 可她这话刚说出口,容聿身边的侍卫们顿时倒抽了一口凉气,心脏,吓得跳到了嗓子眼,虽然这话不是出自他们之口,可这么大逆不道的话被王爷就这样听得清清楚楚,他们也怕被殃及啊。 他们抬起袖子,替楚辞,也替自己捏了一把冷汗。 可偏偏,本该在牢里面壁思过的某人还是觉得唱得不尽兴,还是不能表达自己内心那种“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的悲恸,她沉思片刻之后,又换了一首曲子,继续用那五音不全的调子,唱了起来:“为什么好白菜,她全被猪拱啦……为什么好白菜,她全被猪拱啦……” 第二首歌曲,她只是重复地唱这一句话,不停地重复又重复,才能让自己心中那憋屈的感觉稍稍好过一些。 侍卫们发现,自己的冷汗已经掉了一斤,可某人唱得正欢乐,还是没发现周围这骤降的温度啊。 王妃啊王妃,你找死不要紧,可别连累我们呀。 侍卫们在心中暗暗叫苦,目光,再一次悄悄地投向容聿的脸,阳光此时正背着他,整张脸,始终隐没在黑暗之中,一向深不可测,难分喜怒的脸,此刻更是让人捕捉不到任何表情,也觉察不出他此刻的情绪。 只是周身隐隐散发出来的蚀骨的冰冷,还是让侍卫们禁不住身体一颤。 终于,楚辞的动作,停了下来,手,捂着隐隐作痛的臀部,转过身来,嘴里的歌声,却并未停止,“为什么好白菜,她全让猪……啊!” 终于,她看到了那张隐没在阳光深处的脸庞,那张幽深的眸子,毫无温度地看着她,犹如藏在黑暗中的鬼魅,吓得她顿时惊出了一身的冷汗,连臀部撕扯着的痛,都感觉不到了。 阳光,换了一个位子,她的视线,更加清楚了。 “容聿!” 她提高了嗓音,大声喊道,同时,也为了掩饰自己刚才心底受到了惊吓。 渣男太无耻了,竟然又躲着偷听她说话。 容聿没有出声,就是那样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她一言不发。 好吧,她承认,她胆子再大,音量再高,也压不住渣男站在这里一声不吭所散发出来的气场。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