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西里斯:“所以让我多抱会,把时间补回来。” 苏酥:“……又不是踢足球,还有伤停补时环节?” 奥西里斯你唇角轻扬,却还是不撒手,“不是说完全不懂足球,现在还知道伤停补时了?” 苏酥的小心思被男人发现,脸有些热,挣扎一下想推开他,无果。 她只好昂着头说:“放开,奥西里斯,你从马德里飞来米兰,不会就是来抱我的吧?时间不早了,一会五点过我就得出去赶秀,所以你过来有什么事吗?” 奥西里斯稍稍松开,旋即却又将手放于女孩的双肩,将她整个翻面,抵在门背上。 然后他才道出来意,“我过来看看小狐狸有没有哭鼻子。” 恩? 苏酥微怔一瞬,以为他在开玩笑,睨他一眼,“什么啊,我没在和你开玩笑,等会真的要赶秀。” 奥西里斯欺身上前,几乎和她贴在一起,很认真地说:“我没在开玩笑。昨天晚上你的声音听起来可怜巴巴的,扰得我无法正常入睡,只好亲自过来确定你的状况。所以,到底有没有哭鼻子?” 因此,男人真的特意从马德里飞到米兰,在双赛的节骨眼,就为了看她一眼? 这个认知如同给苏酥施了个定身咒,将她牢牢定在原地,只有胸中的那一抹暖意,昭示着她真实的情绪。 这样的关怀太真实、太难得,也太令人无法抗拒。 震惊的情绪消失殆尽之后,男人的气息开始变得清晰,他们靠得那样近,以至于她的心跳止不住的加速。 “回答我,苏酥。”奥西里斯当然发现了少女的情绪变化,但他却执意要一个答案。 男人说话的时候,故意垂下头,气息擦过她耳珠,苏酥的身体开始变得燥热,像是有低压电流窜过。 她的大脑已经完全放弃了思考,顺着男人的话回答道:“只哭了一小会,在你打电话之前。” 奥西里斯抬手捏了捏女孩的脸,轻轻笑了一声,又问:“那现在还难过吗?” …… 苏酥认为现在要考虑的根本不是难过不难过,而是男人为什么一定要靠这么近和她说话,为什么要将她抵在门板上说话。 “奥西里斯,”她的脸已经泛着红,定定看着对方道,“我们为什么不过去沙发那里说话,你……先放开我。” 奥西里斯却并不松手,反而得寸进尺,张嘴含了下她的耳朵,声音喑哑地说:“因为我想亲你,就在这,苏酥,我很想你。” 男人的舌尖擦过她耳尖,感觉太过奇异,苏酥被激得浑身一个机灵。 她急促的呼吸几口空气,徒劳地推了推男人,“奥西里斯,我……” “苏酥,提前给我答案。”奥西里斯直接打断她要说的话,“看在我漂洋过海的份上,不要让我等到时装周结束。” 苏酥:“我……” “同意就享受,拒绝就推开。”奥西里斯并不打算给她推脱的机会,再次截断她的话。 苏酥还没来得及询问这句话的含义,男人的吻就已经落了下来,缱绻、温柔的厮磨着她的双唇,没了从前的凶狠。 像是真的在给她考虑的时间,手上的力度也减弱不少。 而苏酥从唇舌被男人撬开的那一瞬间,大脑就已经宣布罢工,她屈服于身体的本能,原本因紧张而僵硬的四肢慢慢松软。 都到这个地步了,再拒绝已经没有必要。 奥西里斯感受到少女的变化,心知自己已经成功俘获这只磨人的小狐狸,他不再克制,动作开始变得凶猛。 他不再满足于轻轻吸吮少女的唇,一手与她十指相扣,将她扣在门板,一手抚上她的耳垂,轻轻摩挲。 柔嫩软糯的触感从他指腹传递到大脑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