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擅长在争斗中保全自己。因此他这样不温不火的态度,让卢清辉很是心急, “徐兄,我知道你……你欣赏他也好,又或者怎样都罢。可这不是儿戏!此人太危险了,若是让他阴谋得逞,往后只怕会秩序崩坏,民不聊生!”他语气加重,“你务必得阻止他!” 徐瑜似乎想说什么,嘴唇动了动,又咽回去了。他笑道:“清辉,你放心。若真有此事,我必定查明实情,审慎定夺。” 卢清辉见他就是不肯把话说死,又心急,又无奈:“你……” 徐瑜笑了笑,又道:“如今我虽替你代管一些事务,不过你放心,等时机成熟,该是你的,仍是你的。你若有什么想让我办的事,想让我照顾的人,只管开口,我一定尽力。” 言下之意,朱瑙的事情他不想多谈,其他的却都好说。 卢清辉深深看着他。 良久,卢清辉抹了把脸,露出了更加疲惫的神色。 徐瑜劝道:“时辰不早了,你一路泵波,早点回去休息吧。” 卢清辉也知多说无益,便颓然地点了点头。临走之际,他一字一顿道:“徐少尹,我说的话,你再好好想想吧。”说罢转过身,步伐拖沓地离开了。 …… 非奸粮行的开业呈请徐瑜既没有批,也没有驳,就那么束之高阁了好几天,以至于他几乎快忘了这事。 几天以后,徐瑜办完事回府,只见他的心腹徐乙在堂上等着他。 见他回来,徐乙忙迎上来:“少尹,有阆州送来的礼和信。” 徐瑜一惊:“阆州?是朱瑙送的?” 徐乙点头:“是朱州牧,署了名的。” 徐瑜忙道:“拿来我看看。” 不一会儿,礼被抬上来了。徐瑜对这些没有太大兴趣,只大致看了看,知道这算得上是一份厚礼。他又接过信函,拆看查看。 信的内容并不是很长,徐瑜很快就看完了。他面色沉静,又反复看了两遍,这才把信叠起来,重新塞回信封里。 徐乙问道:“少尹,信上说什么了?” 徐瑜缓缓道:“他希望我能帮忙,让非奸粮行能顺利开张。” 徐乙吃了一惊:“非奸粮行?就是最近民间都在传的,阆州商人开的良心粮行?” 徐瑜点了点头。 徐乙问道:“就为了这事儿?朱州牧还说什么了?” 徐瑜把信收进抽屉里,淡淡道:“也没什么,就是些客套话。” 徐乙眨了眨眼。过了一会儿,他问道:“少尹,他弄这粮行是想做什么?” 徐瑜好笑道:“他想做什么,我怎么会知道?” 徐乙挠挠头。这倒也是,他先前去阆州出使的时候跟朱瑙打过交道,朱瑙这人还真是摸不透的。他又问道:“那,少尹要帮他吗?” 徐瑜沉默了片刻,有些心烦地答道,“我再想想吧……” 徐乙也知道最近徐瑜最近公务繁重,连睡觉的时间都比以往少了一个时辰。因此他不敢再多招惹徐瑜烦恼,忙乖乖道:“那我先退下了。少尹若有什么事,招呼我便是。” 徐瑜摆手道:“你去吧。” ===== 翌日,徐瑜正在府里办事,忽听外面传来哭闹声。一开始因为距离远,他听得并不真切,还以为是鸟叫声,并未放在心上。可哭闹声持续了一段时间,他渐渐辨认出来,忙问门口的小吏:“外面出什么事了?” 小吏也在探望向外张望,闻言忙道:“少尹,我出去看看。” 徐瑜道:“去吧。” 小吏便跑了出去。约莫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小吏回来了,脸上的神色十分复杂。 徐瑜道:“怎么了?” 小吏叹气道:“有一户人家在官府外闹事,一共十几个人,人人胸口挂着一个‘冤’字。说他是们家的女人被府尹掳走了,让府尹把人还给他们。” 徐瑜一惊:“府尹又抢女人了?” 小吏点头:“好像是五天前的事。府尹在街上看见那妇人长得好看,当场就带走了。” 徐瑜的脸色也变得一言难尽。 这种事情袁基录不是头一回干了,不过以往闹起来的倒是不多。袁基录就是好色,一般不太伤人性命,过几天玩腻了就把人放回去了。由于女子的名声十分重要,这种事情若是闹大了,以后全家人都没脸做人。再则普通老百姓也不敢与官府作对,因此事情发生后大多人都选择了忍声吞气,不敢声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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