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的触感,低头亲了上去…… 阿十迷迷糊糊的被堵住嘴巴,自是不舒服的,哼唧两声,想睁开眼,却发现眼皮足有千斤重,费了半天力气都睁不开,琢磨自己是醉了还是做梦呢,怎么觉着有什么东西咬自己,还咬自己的嘴,莫非是虫子? 想着努力抬起小手就挥了过去,睿王不防这丫头醉成这个样子,还有力气动手,竟被她一巴掌拍在了脸上,偏偏这丫头虽吃醉了力气却不小,只听啪一声脆响。 睿王哭笑不得,正要再亲她,却忽听脚步声传来,想是谢渲回来了,意识到怀中人过于清凉的打扮,迅速脱了自己的外衫罩在怀中人身上。 谢渲自是掐着时候来的,估摸自己再晚来了一步,就凭睿王那蓝汪汪的眼神儿,只怕跟他家小阿十在这酒窖里就直接上春,宫了,虽说早猜到这两人之间不清白,对睿王这个妹婿也还算满意,可小阿十到底是自己疼大的妹子,即便两人最终都得成婚,让自己亲眼瞧见别的男人动他家小阿十,他这个大舅哥仍然有宰人的冲动。 更何况,睿王可是巴巴跑到谢府去退婚的,昨儿那张毫无商量的冰块脸,谢渲今儿可还记得真真儿,之所以费劲巴拉的安排这么一出大戏,可不是为了成全睿王花好月圆的,他谢渲可不是菩萨没这么大的善心。 即便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瞧见自己护了十几年的妹子被别的男人抱在怀里,身上还裹着那男人的袍子,脸色顿时阴了阴,却想到如今境况,侧头跟管家道:“怎么小姐会在酒窖里,还吃的这样醉,像什么话,冬儿呢,怎么伺候主子的,主子这都醉死了在酒窖里了,她却连个人影都不见。” 看向睿王:“我这妹子被爹娘自小宠到大,没什么规矩,若是醉酒冲撞了睿王,还请殿下赎罪。”说着上前来接睿王怀中的阿十。 睿王好容易把人找着,哪肯给别人,下意识避了开去。 谢渲挑眉:“虽阿十醉酒冲撞了殿下,到底是无心之过,殿下且把人给我,待改日她醒了酒,再与殿下赔罪。” 睿王这时候方回过神来,低头看了怀中人一眼:“侍郎大人说她是……你妹子?” 谢渲点头:“正是我家小阿十,这丫头自小被我们宠坏了,有些嗜酒,常跑到我这酒窖里偷酒吃,平日我这庄子上也没什么外人来,也就由着她了,倒是忘了今儿睿王前来,方才冲撞了殿下,这丫头吃醉了最是个不老实的,一会儿撒起酒疯来,还不知怎么折腾呢,回头若是吐了可是麻烦……” 谢渲话音刚落,就见阿十呕一下,吐在了睿王身上。 谢渲心道这丫头真成,醉了都知道配合自己,留意了一下睿王的神情,不见丝毫厌憎,那一贯冷冰冰的脸上,反而透出明显的心疼之色。 谢渲暗暗点头,开口道:“你瞧果然应了我的话,这丫头吃醉了最爱折腾人,殿下快把人给我,速速去客居里沐浴更衣吧。”说着伸手又来接人。 睿王却仍避开道:“先出去再说。”抱着阿十出了酒窖。在酒窖外头看见了冬儿,问了一句:“阿十的房间在何处?” 冬儿有些发傻,下意识指了指不远处的院子:“就,就是那儿。”为了方便进酒窖偷酒,阿十在八哥这儿的住处就在酒窖旁边。 按说未出阁的姑娘,闺房是不许外人进的,尤其男人,可睿王根本不理那一套的直接抱着人登堂入室了,弄得跟在后头的谢渲郁闷非常,颇有几分搬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琢磨自己是不是错误估计了睿王脸皮的厚度,还是说男人到了这时候都会变得格外无耻。 好在他还知道基本的礼节,把人抱回来就交给了伺候的婆子,等着婆子跟冬儿给阿十换了衣裳,料理清楚,又特意瞧了瞧脉。 谢渲知道睿王的师门跟神医谷有些渊源,睿王虽非师从神医谷,却也颇通歧黄之术,即便比不上七哥,比起自己媳妇儿可强多了,不过能请动睿王殿下瞧病的,只怕整个大晋也没几个,可以瞧出,他对阿十倒是真心。 瞧过了脉,吩咐冬儿去端醒酒汤来,又一口一口的亲自喂了下去,折腾了足有半个时辰,瞧着阿十那丫头在炕上睡得安稳了,方才起身。 谢渲真松了口气,看刚那情形,还真怕睿王从此黏在这儿不走了,他可记得昨儿在国公府退婚的时候,睿王一口一个我妻如何如何,再瞧今儿这意思,分明就是把阿十当自己媳妇儿了啊。 好在这位还有点儿理智,知道两人虽定了婚事却尚未成礼,如此亲近实为不妥。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