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哪里来的什么法子,不过是帮人办事得了些赏银。小葭妹子若觉得我赚的银钱多,不妨嫁给我吧,到时我所有的银钱便都是你的。猎户侯入了狱,估计要关不少时日,他一个进过监牢的人哪还配得上你?” 沈葭嘲讽地勾了勾唇,这袁来旺八成是从刘二少爷那里得了好处。远山哥入狱跟他脱不了干系,如今却在这里装好人来哄她,她才不会吃这一套! 她突然惊诧地摸摸头上的发髻,尖叫一声:“哎呀!” 一旁的叶子有些摸不着头脑,关切地问:“小葭姐,你怎么了?” 沈葭道:“我的发钗不见了,就是上次咱俩去县城我新买的那支。” 小葭姐什么时候跟她去买发钗了?叶子困惑地挠了挠头发,待看见袁来旺身子右后方刚才被他躲过去的老鼠夹时顿时明白过来,也跟着道:“哎呀,果真不见了!我记得小葭姐出门时还戴着呢,这会儿怎么不见了?” 看她俩很着急的样子,袁来旺打了个嗝,问道:“会不会时……不小心掉在哪里了?” 他说着在周围扫视几下,嘴上道:“你先别急,我也帮你找……啊!” 袁来旺刚后退一步便被什么东西夹住了右脚,他登时疼得大叫一声,抬起右脚在原地单跳起来,脸也随之红成了猪肝色。 沈葭见了,胸中的闷气微微出了些,只觉得他就是活该! 作者有话要说: 沈葭:叫你欺负我远山哥,都是报应!~( ̄▽ ̄~)~ ☆、远山哥出牢狱 看袁来旺一阵哀嚎,叶子忍不住掩唇窃笑,嘴上却道:“哎呀,来旺哥,你咋这么不小心呢,这是怎么了呀?” 袁来旺此时疼得跳脚,也顾不得叶子话中那股嘲笑之意,只一个劲儿地吸气呵气,额上没多大功夫便渗出了些许汗珠来。那模样看上去,着实狼狈极了。 沈葭报了仇也不愿再理他,只突然捂了肚子说不舒服,随后便拉了叶子走了。 袁来旺原本正抱着膝盖单腿转圈,如今一见顿时急得喊道:“喂,你们俩怎么这时候走了,好歹扶我一把……你们真走啊?” …… 沈葭同叶子回了家,想到袁来旺抱着腿转圈鬼叫的样子,心里顿时舒坦了不少。让他欺负远山哥,废他一条腿都是轻的,如今只夹伤他一只脚就算她手下留情了。 不过心里再舒坦也只是一时的,因为担心侯远山在牢里受苦,沈葭躺在炕上仍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 叶子见她这般不由心中叹息,看来小葭姐的心里还是蛮在乎远山哥的。他们俩都是好人,真希望老天有眼,能让他们二人都得到幸福。 到了第二日一大早,沈葭起了床便拉着叶子一起去了里正高家,想着他们家的人脉到底比他们这些小门小户的要广一些。 高家是这方圆几个村子里难得的富户,家里全是新砌的青砖大瓦房,围在一起成了一个四合院儿,与周围其她的土坯房一比较显得格外气派。 沈葭和叶子到了高家,见朱红色的大门敞开着也便直接进去了。 里面收拾的干干净净,南面的山墙边上栓了一条大黑狗,见到生人毛发顿时竖起来,张着嘴汪汪大叫起来。 沈葭和叶子顿时吓得一个哆嗦,不由自主退回到大门口。 这时,一个娇软的声音自屋内响起:“阿黑!” 随着话音落下,便见一姿态蹁跹的妙龄少女自西屋内走出来。那女子十五六岁的模样,皮肤白嫩,五官精巧,穿着一袭湖青色长裙,举手投足间都有股小家碧玉之感。 沈葭是第一次见到这女子,不过根据村子里的那些传言想来便是人人口中称赞不已的浣姐儿了吧。 高浣出门看到沈葭也是微微一愣,她很少出家门,虽听人说村子里来了个貌如天仙的美娇娘,却也并未放在心上。如今乍一瞧见,倒真如传闻中那般出挑。普普通通的粗布麻衣穿在她身上,都遮不住那股与生俱来的清雅之气。 “请问里正在家吗?”沈葭开口问道。 高浣摇头:“你们来的不巧,我爹刚出去了,家里只有我和小妹。若你们有什么事,可以先告诉我,等我爹回来我再帮你们传达。” “如此便多谢了,我们隔壁的远山哥昨日被县衙里的人带走了,所以特来找里正老爷瞧瞧可有什么法子救他出来。” 高浣想了想:“你们说的可是姓侯的那个猎户?” 沈葭连连点头:“正是,还请姑娘帮忙传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