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个什么来?如今可好,专往自己手指上砸。” 侯远山顿时也有些愧疚,原也是怪他,为了怕沈葭发现他受伤的事,这才出了这等馊主意。 “刘勇那里有上好的伤药,你在这儿等着,我去帮你取些过来。”侯远山对着沈葭说着,火急火燎的走了。 月季叹道:“你瞧瞧,你自己受点子伤,远山哥比你还急。洗个衣服怎么也不注意着点儿,害的人担心。” 沈葭这会子手指头又开始疼了,她忍不住甩甩左手,疼得龇牙咧嘴,额角也冒着汗,很是委屈地看着她:“我都这样了,你怎么还数落我。” “好好好,不说你了,先忍一忍,远山哥应该很快就回来了。”月季拍着她的肩膀安慰着。 沈葭疼得皱着眉头,却也不再说什么话。自己心不在焉,结果挨了一棒槌,这又能怪得了谁呢? 不过侯远山的速度的确快的惊人,感觉才刚出去的样子,如今竟已拿了药膏回来了。 “刘勇说这个抹在手指上冰冰凉凉的,能够消炎止痛,先试试看效果怎样。” 他说着,慌忙打开锦盒,里面是乳白色的膏状物。因为怕别人不知轻重,沈葭便自己动手涂抹上去。 那药膏也不知究竟是什么做的,刚一抹在手指上,便有股清凉酥麻的感觉传来,倒像是有麻醉的效果一般。 “感觉可好些了?”侯远山见她一直盯着自己的手指瞧,一句话也不说,忍不住问她。 沈葭这才忙点了点头,笑着回道:“这药效可真好,刚抹上竟然就不疼了。” 月季道:“那可是京城里的物件儿,自然是好东西。也亏的如今远山哥帮你讨来这个,否则这大热天的疼起来心里烦躁,你这一晚上怕也不必睡觉了。” 她说着打了个哈欠:“成了,时候也不早了,你们俩也早些歇着吧,这会儿兴儿怕是又该喂了,我也就先回屋了。” 月季说完出去,又顺便关上了房门。 侯远山又拿着她的手瞧了瞧,这才道:“既然不那么疼了,天色已晚,早些休息吧。晚上这只手别乱动,小心碰到哪里又给疼醒了。” 沈葭乖巧地点点头:“那我搂着你睡,你抓着我的手,这样我的手就不会乱动了。” “好。”侯远山宠溺地点点她的鼻子,亲自帮她脱掉鞋袜,又端了水来帮她洗脚。 沈葭虽是现代人,但在男权主义的社会里待的久了,思想也早已有了改变,侯远山给她洗脚这个事她觉得自己有点不能接受。试着抗拒了几次,却又耐不住他的坚持,最后便只得作罢,任由他用那带了厚茧的大掌帮自己洗脚。 古代女子到了一定的年纪便要裹脚,沈葭自幼在这里长大,自然也未能幸免。那时候,奶娘为了让她的脚形好看,着实花费了一番功夫。因而她的脚很是小巧,莹白通透,娇俏柔嫩,宛若夏日里的一对儿并蒂雪莲。 侯远山的手很大,大掌一握似能将那双玉足全部裹进掌中一般。捧着它们,侯远山一时间竟有些舍不得放手了。某一处也随之窜起一阵火热,直挺挺的立了起来,竟是盖都盖不住的。 不过,他仍是努力忍了下来。他身上有伤,若脱了衣裳定然是会被她发觉的。为了不让他的小葭担心,他也就只能忍着了。 沈葭一双玉足被他抚弄的有些痒痒的,身子都跟着软了下来,沈葭忍不住娇嗔:“远山哥,怎么还没洗好啊?” “洗好了。”他嘶哑着嗓音回了一句,一手托起她的两只脚,一手拿起床尾的巾帕轻柔的帮她擦拭。 待侯远山也上了床,沈葭顺势轱辘进了他的怀里,张开胳膊抱着他的腰。 依照往常的习惯,沈葭依旧睡在里侧,头枕在侯远山的左臂上。她刚动了动,便听到侯远山口中传来一声闷哼,声音很轻,轻道沈葭都要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远山哥,你怎么了?”她觉得自己应该没有听错的。 侯远山却只面色平静地望着她,亲了亲她的额头:“没事,快睡吧,睡着了手指就不会疼了。” 沈葭见他没事,便也放心下来,略微直起身子吹灭了一旁的煤油灯,又重新躺下来缩进他的怀里睡觉了。 因为天气太热,沈葭也只是睡觉的时候抱着侯远山,待真正熟睡的,便又无意识的翻了个身朝向里侧,一个人呼呼睡了。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