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小就被告诉有一个未婚夫,你觉得我还会喜欢谁?”钟晟反问。 江一鸣闻言憋气,忍不住“嗤”了一声,话里带刺:“那还真是委屈你、耽误你大好时间了。” 钟晟愣了愣,旋即意识到江一鸣误解了他话里的意思,他失笑地微微摇头。 把人送到电视台后,江一鸣下了车,懒得再搭理钟晟,一声不吭地直往电视台里走。 钟晟无奈地捏了捏眉心,目送江一鸣进去后才发动车子,调头离开。 排练室里,七个年龄相仿的青年都站在一整面镜墙前,江一鸣姗姗来迟,懒洋洋地朝那七人打了个招呼。 “你迟到了。”任重远皱眉看着一副懒散模样的江一鸣,不悦地开口。 “没放你鸽子不错了。”江一鸣翻了个白眼。 心情不好,闲人勿扰。 任重远又被气红了脸,这人就抓着他当初吃火锅没请假的事情,大概能念到节目结束。 “没事,我们也才刚到,我们开始吧?”另一个男孩出声打圆场,他看起来脸色有些苍白,说话细声细气,还带点病秧子的味道。 江一鸣看了那人一眼,就是先前被任重远在节目上暗指发烧拖累进程的男孩,叫陆刊。 他随意点点头,抓了两下头发:“行,那开始吧。” 排练室里的音乐起来,八个年轻男孩对着排练室的镜子开始练舞。 跳唱一块儿,八个人从晚上八点多一直练到十一点,陆刊大喘着气要求先休息一会儿。 江一鸣拿了两瓶矿泉水,丢给陆刊一瓶,自己咕咚咕咚往嘴里灌下去大半。 真是遭罪。 江一鸣擦着身上的汗,陆刊说要去厕所,一溜烟跑了出去。 没过多久,排练室里的灯光忽然“啪”地一声全灭了,排练室的电子门也发出落锁的声响。 几个男孩慌了慌神,连忙拿出手机照明。 手机荧光照在脸上,再从镜子里看见自己的模样,简直跟鬼片似的。 墙上的钟大概是没电了,指针指到十一点四十四的地方就没有再动过。 几个青年面面相觑,僵着身体,明眼人都能看出在害怕。 “停电了?要不要出去找一下人?”有人问道。 “这么晚了还有谁啊……我们还是私底下找了看门的要钥匙才能留到那么晚的。” “那怎么办……” 就在几个人害怕的时候,一声嗤笑就显得格外明显。 一群人下意识地转向声音源头,就见江一鸣一个人站在角落里,也没开灯,懒洋洋地插着裤袋子倚着墙壁:“怕什么,怕黑?” 他话音刚落,就听有个人忽然带着哭腔的颤音开口:“你们……你们看看镜子,快看镜子……是不是多了一个人?” “没有啊,八个人嘛。”一个人粗晃一眼,数了数人头,排练室里太黑,有的人脸也看不清谁是谁。 “可是陆刊不是刚才出去了么?他还被锁在外面啊!”那人声音里的哭腔更明显了。 那人说完,所有人都反应过来,登时一股寒气直逼天灵感。 江一鸣皱起眉,大步走到所有人身前。 他掏出手机,吩咐道:“你们看着镜子,看见那个多出的人就立马出声。” “什……你要做什么?”任重远一个激灵,光是听都觉得渗人。 江一鸣没搭理他,一只手拿着手机,另一只手摸出总放在裤袋里把玩的古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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