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吹上来都是热风。” 跟拍师傅没有说话,心里想着,这还不是你作出来的?要没一开始让蔡伦雅出去的主意,这会儿他们两个人犯得着有空调房不待,凌晨跑出来割草? 孟子晴稍稍有些尴尬,继续手上割草的工作。 她割着割着,却发觉箩筐里的那点艾草好像并没有增加的样子,还是先前那点分量。 孟子晴疑惑地“咦”了一声,扭头看向自己的跟拍师傅:“你动过我箩筐里的艾草了?” 跟拍师傅噎了噎,仗着这里黑,朝天翻了个大白眼——谁脑子有问题动她那点艾草?还想不想回空调房了? 孟子晴讪讪,虽然天黑,但是摄像师傅的眼白还是挺明显的,一个大白眼还挺醒目。 她说完就知道自己说错了,只好摸摸鼻子,继续埋头割艾草,心里奇怪着这箩筐难道比看上去的还要大? 身后是跟拍师傅自带的摄像光,虽然不是那么亮,但好歹不至于让孟子晴割到自己的手,孟子晴抹黑弯着腰又干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抱怨起来:“节目组不给打个光什么的吗?那么黑,你拍得到什么啊?” 跟拍师傅假笑:“为了真实。” 孟子晴:“……” 两个人相顾无言,就在这时候,忽然艾草田里闪过一道影子,带的一片草都在晃。 孟子晴吓了一跳,就差往跟拍师傅身上扑了。 “可能是田鸡或者野兔。”跟拍师傅淡定说道,他从夜视屏幕里看见一个小动物的影子,虽然看不清是什么,但肯定是个活物。 孟子晴抽咽一声,被吓得不清。 “还剩一点了,再割几把就回去吧。”她自言自语地小声说,话里还带着哭腔。 跟拍师傅无言地抽抽嘴角,拍了孟子晴那么久,也不知道该说这个小姑娘心思多还是傻,平时看着小心眼不少,但这会儿却又死心眼,非要割满一箩筐,其实现在这点完全可以拿回去交差了嘛。 孟子晴不自觉往艾草田里走,走了几步,隐约发现不远处好像还站着一个人。 她咦了一声,第一反应是别墅里有谁出来了。 她刚靠近一点,那个人就动了。 那人从艾草田里走出来一点,孟子晴看清了对方的长相,一头像稻草似的乱发,嘴唇溃烂还流着黄浓,牙齿长得犬牙交错,参差不齐,一双眼睛更是红得吓人。 他站直身体,孟子晴才发现这人长得极高,大概有两米,像个野人。 孟子晴尖叫一声,猛地转头就想跑,一下子撞到摄像师傅的摄像机,脑门重重一嗑,随即软绵绵地晕了过去。 摄像师傅手足无措地站在那儿,赶紧联系节目组的人过来。 “怎么回事?”节目组赶来的人问。 “我也不知道啊,她忽然尖叫一声,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呢,她就一脑袋撞过来了。”跟拍师傅很是无辜。 一行人把孟子晴搬回小别墅里。 江一鸣几人看见孟子晴被抱回来,全都愣了愣。 “怎么回事?”江一鸣皱眉问,伸手探了探孟子晴的脉搏,脉率急促,浮取应指,“问题不大,是受惊了?” “可能是……但我也没看见什么能受惊的东西啊……”跟拍摄像师傅一脸莫名地挠了挠后脑勺,他把刚拍的内容倒放,一众人围在一块儿看。 镜头一直很稳,哪怕夜里光线不足,拍摄得也算清晰。 一路快进到了最后几分钟,就见大部分镜头几乎都被孟子晴的身体挡着,不管机器挪到哪个角度,总会鬼使神差地被孟子晴的身体挡住大部分镜头,几乎看不见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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