锯,“我不去!” “那你要去哪儿?”付勋州冷笑,“很抱歉,那个男人已经被我赶走了。怎么?没看到他你觉得很失落?” 周又菱一整晚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心全因付勋州这句话跌落谷底。 “不管你信不信,我和他没有什么。请你放手。”周又菱拒绝付勋州的触碰,一直在往后退缩。 大街上拉拉扯扯有失风度,付勋州放手。 却不料,周又菱穿着高跟鞋重心不稳,在他放手的同时扭脚摔在地上。 疼痛、委屈和失望都不足以形容周又菱当时的感受,她双手撑在地上,细碎的沙石刺入掌心。 掌心连着心脏,仿佛是一针针往自己的心里刺。 付勋州也怔了怔,这是他没有料到的结果,一时之间有些自责。伸手准备去搀扶周又菱,却被周又菱用力甩开。 见她摔倒,他便瞬间心软,蹲下身来告诉她:“姜莎回祖宅告了你一告状,现在一家人都在等你回去。” 周又菱想起今晚和姜莎之间的不愉快,抬起头:“一家人都在等我?” 一家人都在等着对她兴师问罪吗?她又做错了什么? 周又菱挣扎着从地上起来,冷着声对付勋州说:“好,我跟你去。” 第7章 付家的祖宅在城东。 早些年付家靠房地产发家,付老爷子便把老宅的这一块地全部买下,规划成了如今的四合院别墅。后来喜欢中国风的一批人便学着付老爷子,也都在城东陆陆续续建起了类似的别墅。现在的城东在南州市默认都是隐形富豪的府邸。 城东远离市区,从市中心驱车到祖宅,至少需要一个小时的时间。 黑色的劳斯莱斯后座,周又菱和付勋州各坐一边。周又菱突然想起,昨天她亲眼看到的那一幕:薛伊宁上了付勋州的车,也正是她现在坐的这个位置。 上车时付勋州又接到了母亲的电话,问他到了哪里。 付勋州说已经在路上。 车内隔音效果极佳,几乎听不到车外的川流不息。 也让周又菱清楚听到来自婆婆的声音:“又菱不是最喜欢给你做饭菜的吗?今天怎么在外面吃饭?” 付勋州随便找了个借口解释:“在家吃久了多少有点腻。” “行吧,赶紧过来,路上注意安全。” 周又菱靠在车窗边,几不可闻地勾了勾唇角。 原来她每日精心准备的食物,在他这里是吃久了有点腻。真是讽刺,亏她还以为自己的贴心能够让他有家的归属感,看来都是在自欺欺人。 电话挂断,付勋州侧身对着周又菱问:“你,膝盖没事吧。” 周又菱扯了张纸巾轻轻按压膝盖处的伤口。 伤口问题不大,蹭破了点皮,有一点点血渗出。 这种小伤看似不严重,却钻心的疼。就好比这段婚姻,表面上看似没有什么问题,却已经痛入骨髓。 付勋州没有照顾人的习惯,直直看着周又菱自己处理伤口,他为自己刚才的鲁莽解释:“我不是故意让你摔倒的。” 点点鲜血在白色的纸巾上渗透开,形成一道触目的图腾。 周又菱随手将纸巾扔进车载垃圾篓里,闭眼不看付勋州。 付勋州问:“你就这样处理完了?” 周又菱嗯了一声。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