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停了一瞬,又宽慰她道,“若是夫人有别的考量,也是无妨,就当我刚才什么都没有说,万万不要为难自己。” 张氏听她这么说,忙道,“太子妃误会了,您肯相信民妇,将紫藤府交给民妇打理,这是民妇的荣幸,民妇又怎么会不识抬举,拒绝您呢。” “那夫人的意思是?”陆念锦疑声问道。 “民妇愿意为太子妃打理紫藤府。”张氏看着陆念锦的眼睛,认真道,说着,她又解释,“民妇方才之所以没有立即回话,并非不愿意答应太子妃,而是太过受宠若惊,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如此,我就先谢过夫人了。”陆念锦含笑道谢。 张氏还了一礼,“承蒙太子妃不嫌弃,民妇定竭尽全力的为太子妃效劳。” 陆念锦点了点头,想想又说,“今日可能不甚方便,改日你来国师府,我们再细说此事……” “民妇听凭太子妃吩咐。”张氏笑着应了一句。 陆念锦微微颔首。 没多久,黄家婶子回来了,她自己提了一刀肉,身后的丫鬟抱了整整一筐的瓜果菜蔬。 见着张氏也在,她迎上前来,又是一番欢喜,寒暄过后,强留了张氏一起用饭。 张氏已经应承了陆念锦要到她手下做事,算是她半个下属,便侧首去瞧她的脸色。 陆念锦淡淡地笑了笑,道,“既然是婶子一番好意,夫人就留下来一起用午饭吧。” “也好。”张氏点了点头,又转向黄家婶子,“我今日可要好好尝尝李姐姐你的手艺。” 黄家婶子娘家是姓李,她笑呵呵的应了一声,就去厨房备饭了。 陆念锦怀着身孕,不便下厨,便与张氏说起了别的…… 另一边,皇宫里。 皇后自从得知宁妃住进乾元殿,头就针扎似的疼,好容易等到萧询进宫,宫门一开,她就让姚黄将人请了过来。 萧询跟着姚黄进了寝殿,刚打起帘子,就瞧见凤榻上戴着抹额,脸色苍白,恹恹靠在那里的皇后。 “母后,”他担忧的叫了一声,上前行了一礼,蹙眉关心,“怎一日不见,您就憔悴成这幅样子?可请了太医?太医怎么说的?” 皇后头疼得厉害,还未张口,眉头就先皱了起来。 一旁的宋迎见状,上前半步,替主子回话道,“启禀太子,娘娘昨儿听到宁妃被人抬进了乾元殿,就气的犯了头风。从昨日午后到现在,已经疼了一天一夜了,太医倒是请了几个过来,扎针的扎针,开药的开药,可就是全不顶用,反而疼的越发厉害了。” 萧询:“……” 他叹了口气,一面将自己腰上的玉佩解下来,让姚黄拿着这个去接陆念锦进宫,一面劝起皇后来,“宁妃再得宠,也不过是个妾室,您乃中宫嫡后,身份尊贵,又稳如泰山,跟她有什么好计较的,没得失了自己的身份。” 皇后揉着头,一脸苦色道,“我何尝不知这个道理,可人就是这样,劝别人时头头是道,劝自己时却怎么都过不了这道坎。” “乾元殿是帝后大婚的宫室,便是我这个从承天门迎进来,祭告过太庙祖宗的原配嫡后,都只住过大婚那一夜,宁妃她算什么,她凭什么……” 说着,皇后又来了气,闷哼一声,头更疼了。 萧询见她疼成这样,无奈的走上前来,主动帮她揉起太阳穴,“您莫再气了,儿臣答应您,这两日就让宁妃搬出乾元殿。” “你有什么办法?”皇后被儿子伺候着,缓了语气侧头问道。 萧询沉吟了片刻,说,“父皇为了宁妃动用龙撵原就不妥,御史台早就憋着一口气,再加上昨夜入住乾元殿,等会儿大朝会上少不得要热闹一番。” “届时只要稍稍推波助澜,宁妃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