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眼罩,心底蓦然笑开了花。 老婆。 夜里十一点半,木鹤回到住处,简单洗漱好就躺到床上,随即便被睡意淹没,依稀间听到敲门声,她懒得睁眼,调动耳朵去捕捉外面的动静。 “咚咚咚……” 木鹤小跑着去开门:“怎么了?郗衡。” 身形颀长的男人穿着宝石蓝的睡衣,斜倚在门上,双手环胸,俊颜舒展,笑得比外面的月光还勾人:“央央,今晚不和我一起睡吗?” 作者有话要说: 木央央:危险物品,轻拿轻放(别问size,问也不说—— 鱼鹅:中俄混血,战斗民族,大家请自行想象 霍先生:什么时候来实质性地感受一下? 谭绵:我被强喂狗粮还不自知?我特么就像个傻白甜! 碗碗:回收花花喵 掉落红包~感谢茶家阿理、 丁丁丁丁丁呀i、 最爱双双的地雷(づ ̄3 ̄)づ 第42章 微微甜的你(12) “央央, 今晚不和我一起睡吗?” 这人绝对是故意的。 木鹤才不会上当呢, 今早的教训还不够?他如今可是身怀“傲物”, 自带凶器的危险分子, 再和他同床共枕的话,不就等于羊入虎口吗? 他捏住她手腕时,木鹤真以为他要借她的手帮忙做坏事,好在他还算是有底线, 她重新审视他们的关系并进行了自我反省, 孤男寡女,**的, 确实很容易出事。这次侥幸逃过一劫,下次呢? 木鹤退到门后, 只探出上半身, 委婉地说:“还是不了吧。” 霍斯衡目光清湛地凝视着她,橘黄灯光倾泻下来, 以高挺的鼻梁为界, 半边脸沉入阴影中, 光亮那侧的线条被晕得朦胧,好似春暖时云后的毛边月, 整个人看起来无端孤寂落寞。 木鹤立即就有了负罪感, 缺口一开, 好不容易筑建起来的心防霎时全面溃堤,她几乎要脱口而出:要不…… 被冲得七零八散的理智再次尽职地提醒她:不行,不能心软。 木鹤走出来, 重新站在他面前,踮起脚尖,还不够高度,她只好伸手勾住他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下:“晚安吻,行不行?” 霍斯衡眸底深处闪过若有似无的笑意,眉宇间却多了一缕邪色,他低沉道:“央央,最好不要问,男人行不行这种问题。” 行不行什么的,木鹤精准地意会到了他意思,并不由自主地产生了某些动态的联想,红晕瞬间过耳,她这是又掉坑了?貌似还是自己挖的。 “还要再纠正一个错误。”郗老师又说。 木鹤不解地看着他。 郗老师循循善诱:“央央,吻字是什么偏旁?” 木鹤几乎沉溺在他磁性又迷人的声线中,根本就没有细想:“口。” 男人食指轻点刚刚被她亲过的地方:“所以?” 木鹤明白了,他是在提醒她,晚安吻不该亲脸,而是要亲…… 得寸进尺。她一阵眼梢风刮过去,恍然不觉眸中堆叠的笑如月下的粼粼清波,没有丝毫威慑力,反而更像是在抛媚眼。 “或许,”见她久久没有动作,霍斯衡微微挑眉,“你希望我为你示范一下正确的操作?” 木鹤脑中浮现昨晚喝完酒后,他温柔又耐心地把她亲得气喘吁吁的画面,要是任由他……肯定又没完没了的,郗先生深夜过来调`情,想必不会轻易罢休,她只好从善如流地去亲他的唇。 这下总该满意了吧? 刚要撤离,木鹤就感觉到脸被一只温热的大手捧住,接着,他低下头,一点点地加深了这个吻:“还你的。”晚安吻。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