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上。” “明明看见扔地上了。” “要确认下吗?” “嗯。”曾晚正脸看他,陆程和挑眉,她翻个身,趴过去看了眼,“哼,明明在地毯上……啊……” 曾晚手抓紧床单,身子跟着一晃,膝盖跪在床上,头发耷在脸颊旁,嘴唇紧咬着,腰被陆程和用手臂勾着。 不知几次后,曾晚才躺下,她余光打量着外头的天空,更红了。 陆程和俯身轻轻吻着她的唇,曾晚微微睁眼:“你要那姿势……怎么不提前跟我说……” “也是一时兴起。” “哼……” 曾晚撇过头,她承认挺刺激,但也真受苦,陆程和是肯定爽了。 陆程和吮住她的唇,曾晚勾着他的脖子,身子扭着一缩,异物容纳,眉头微蹙,“还继续啊……你还吃饭嘛……” “等会儿再吃。” “咚——” 曾晚离床板近,头给撞床头了,痛得她眼泪一下快出来了。 “你他妈——”曾晚没忍住,说脏话了,说完她睁着眼看陆程和。 额……这表情……今晚的饭吃不成了…… 曾晚求饶:“刚才头太痛了……就没忍住……谁让你那么用力……” “我错了,我错了嘛……” 曾晚说话断断续续,都快连不成句了。 “轻、轻点儿……” * 时间转瞬而逝,大半年过去,奥运会在即,曾晚更是每日勤加练习。 训练结束,曾晚就同几个队友到外头操场的看台放松下自己。 几人看着日落,躺在台阶上,余晖洒在脸上,莫名安逸。 曲欣艾拉着瞿夏几人打算去买些吃的填填肚子,“晚姐,要吃什么?” 曾晚:“你们吃什么,带我分点就行。” “好。唐雁,你呢?” “水。” 几人手挽手走了,看台就剩下曾晚与唐雁。 曾晚坐起来,捶捶腰,唐雁靠在看椅上瞥她几眼,“躺下吧,我帮你按。” 听声音,其实唐雁也很累了。 “谢了。”曾晚趴下,唐雁越过一排凳子,挤在逢里,蹲着帮曾晚按腰。 “怎么样,我手法还不错吧。” “还可以,哪里学的?” 唐雁一愣,“以前教练教的呗。” 曾晚盯着远处的五星红旗,“李繁?” “嗯。” 曾晚有一次听胡教练提过,唐雁以前被李繁给教偏了。 曾晚淡淡道:“你现在是你,不是任何人的影子,更不是我的,你的打法,早就跟以前不同了。” “那当然。” 唐雁骄傲一笑,有自己独特风格的那一刻,她才寻找到了打乒乓球的意义。 曾晚浅笑,娃娃终于长大喽。 唐雁轻声说:“其实我挺羡慕你,遇到了那么好的教练。” 曾晚垂眸,是啊……她一生遇贵人…… 没有胡国宁,她不会打乒乓,没有梁勤,她不会重新往上爬。 她是蜗牛,是慢的,也是快的。 但如果没有教练,她可能连蜗牛也做不成。 “嗯。”曾晚轻声应。 按了会儿,唐雁拍拍她的腰:“行了,她们都回来了,起来吧。” 曾晚瞥一眼,果然三三两两已经回来了。 曾晚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