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他非承爵之嗣,所以对于国公府整体影响应该不大,但对于梁五爷本人就不是这般说了。单一项,谁家贵女敢嫁给他? 他自认身体没问题,要子嗣还是可以的。虽然现在暂时还不想,但日后肯定要有,梁五爷从没想过要绝嗣,他打算先娶一房显赫贵妻,待到需要时,再苦忍办事一番罢了。 梁五爷想清楚后,瞟了眼披上衣衫缩在角落里的通房丫鬟。他今晚首次行房之事,公府该关注的人都关注着,院子里头,甚至还有母亲派来的嬷嬷守着,要是这丫鬟完璧出去,事情就大发了。 这个女人,无论他如何抗拒,都得用了,至于之后,才能另行打算。 梁五爷很是郁闷,深吸一口气,他站起身,上前提起那个丫鬟,附在她耳边压低声音说道:“要是你这张嘴说了一句不改说的话,爷叫你全家死无葬身之地!” 话到最后,声音狠戾。 丫鬟双目含泪,点头如捣蒜。她是家生子,整个家族都在府里握着,轻易不敢冒半分险。 接着,梁五爷狠狠抹了一把脸,连那丫鬟衣衫都不脱,直接拽下下衣,硬着头皮闭上眼睛,努力回想起早两天留意上的那个柔媚小戏子,待某处终于反应起来后,才憋着气草草完事。 那个咬牙忍受的倒霉丫鬟就是秋雨,梁五爷本着一事不烦二主的主意,还一直命令她为其打着掩护,直至如今。 因着做贼心虚,梁五爷虽然垂涎家里的小戏子,但却不敢表露分毫。他日常表现严肃正经且不好女色,几年下来,居然在勋贵子弟中博了个美名。 压抑中不爆发,就很容易灭亡,梁五爷显然不会自取灭亡,于是,他一直在寻找能发泄年轻身躯中强烈**的合适机会。 机会是留给有准备的人。 今上已登基称帝,梁氏一族由昔日随时可能颠覆的窘境,摇身一变就成为京中炙手可热的高门。 热灶就算是三伏天,也多得是人冲上来要加把柴。 梁五爷身份贵重,平日也不繁忙,就成为烧热灶的突破口。他一边继续正经,唬退绝大部分的人,一边仔细观察,终于寻找到一个有几分本事但比较好玩乐,而且口风相当紧密的勋贵子弟。 他假意推拒,但每次留有余地,模棱两可诱使那人下次再相邀。那人上钩,果然再来,几次后,梁五爷应约了。 吃吃喝喝好几回,终于进入梁五爷期待的时刻,那人带他去梨园玩乐,说要让他见识见识好东西。 好东西梁五爷见到了,并且为止目眩神迷,他假意醉酒,半推半就地被两个小戏子伺候了一回。平生第一次畅快淋漓,令其几欲沉醉不醒。 事后,那人善解人意,不但守口如瓶,还经常“硬拽”梁五爷去梨园看戏玩乐,并送了他一座宅子,以供五爷隐秘地包养以及狎玩小戏子们。 梁五爷不缺钱,也不缺宅子,但就是容易被家人寻觅到踪迹,幸好有了这座硬送过来的宅子,他才能玩得既隐秘又肆无忌惮。 但梁五爷没想到这新娶的莫氏如此厉害,竟然能摸上门来,打断好事不说,还疯婆子一般动起手来,他错愕之下,一时不察,竟硬挨了几下子。 这女人指甲又尖又利,梁五爷身上火辣辣的疼,回过神后,他暴怒,从小到大没人敢动自己一个小指头,现在这莫氏是想翻天了? 梁五爷神色一厉,正要给点颜色莫氏看看时。不想,这莫氏打过几下后,竟然五指弯曲成爪,突兀一把揪住他的发髻,狠狠地拖着他往塌下一掼。 这个疯狂爆发中的女人力气奇大,梁五爷骤不及防,居然应声而倒摔下塌,屁股朝下,猛地往地上一坐。 暴怒中的莫婧然这一掼使劲全身力气,再加上梁五爷成年男人的体重,最可悲的是地上有两块尖锐的大块碎瓷,正正断口朝上,对准某个不可言明的部位。 于是梁五爷悲剧了,他立即伸手捂着刚才还剑拨弩张,但现在已经血流如注的重要部位,杀猪般地哀嚎起来。 这种锥心之痛难以言喻,梁五爷甚至痛得在铺满碎瓷的地面打滚起来,也不管身上、脸上被扎得伤痕累累。 不过一眨眼,梁五爷浑身已经伤痕累累,鲜血淋漓,看上去惨烈异常。 狂怒中的莫婧然被这悲惨的画面、毛骨悚然的哀嚎一惊,楞在当场,她看着满身满脸鲜血的梁五爷,有些不知所措。 她是被愤怒冲昏头脑,恨不能剐了这男人没错,但也没想到自己有能耐将这人弄成这样。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