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您了。” “?”猝不及防被拿来围魏救赵的宋书无辜地抬眼。 秦楼闻言轻啧了声,视线横着拉到楚向彬身上,眼底戏谑情绪变得清冷起来,“听楚部长这话,你这么晚下来看来不是去夜店的,难不成……”他嘴角弯了弯,“赏月色?” 楚向彬淡定一笑,“我单身,玩是天性。” 秦楼毫不犹豫抬起手臂,把身前的宋书薄肩一勾,自己趴过去,“我醋性大,不自己看着容易发疯。” 楚向彬目光一转,落到宋书身上,“那秦助理有点可怜。” 秦楼哼笑了声,一瞥栾巧倾,“楚部长未来的女朋友更可怜吧?” “……” 宋书保持微笑,权当没看见没知觉没反应。 栾巧倾原本事不关己在旁看戏,接到秦楼目光她懵了下,伸手指指自己鼻尖,“跟我有什么关系?” 秦楼嗤笑,拉着宋书往外走,“栾巧倾,你是长进不了,多少年也还是那个傻白甜。” 栾巧倾:“??” 她目瞪口呆看着两人从身旁走过,愣了几秒才扭过头不可置信地指着两人背影问楚向彬,“你们俩斗嘴为什么要殃及到我啊?怎么他还突然人身攻击了呢!” 说完栾巧倾就发现楚向彬看她的眼神也带着点复杂。 两人对视几秒,楚向彬伸手按下栾巧倾抬起来的手,自己插兜往外走。 “确实傻白甜,我怎么会……” 余音未竟,消失在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气里。 栾巧倾也根本没去多想,只是连着遭受两道人身攻击,她百思不得其解,还差点气得原地爆炸。 最后想起今晚根本目的,栾巧倾只得踩着自己的小高跟啪嗒啪嗒走了出去。 —— 楼下的夜店和酒店不在一个入口,需要绕行到侧门方向。夜店的外观装点低调,只是门外站在两排虎背熊腰还在大晚上在胸口别着墨镜的黑西服安保人员。 一个比一个表情严肃,从他们中间过去的时候,宋书的笑难得都有点不自在。 为了适应场合,她今晚特地换了条黑色的膝盖以上的连衣裙,款式很简单,但也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凹凸有致的身形。微卷的长发没再像平日里扎成利落的马尾,而是盘起松散的花苞头造型。脸上也只上了近素颜的淡妆,看起来就像不施粉黛,但眼波流转间格外动人。 路过安保时,其中有人都忍不住多瞟了她两眼。 秦楼从下楼后护蚌壳就护得格外紧,碰见这么大胆的,他眼神一冽就冷着神色要上前,却被宋书提前预料扯了回来:“下楼前说好的,今晚不是还有正事要做?” 秦楼气鼓鼓,“他看你。” 宋书无奈地笑,“眼睛长在别人身上——进去以后说不定更多。” 秦楼深思一番,“那我们还是回去吧,不划算。” “别闹。” “我认真的。” “你这样醋性就大得有点沙文了哦。” 秦楼想了想,认真地替自己辩解:“如果有人以纯欣赏的眼神看你,那我不会有异议的——但他们这种,明显不是。” 宋书被秦楼那副认真模样逗得忍俊不禁,“你以为我们要进的是什么正式会堂吗?” “所以我说别去了。” “就一会儿,”宋书放软了声调,低下声,“正事要紧,嗯?” “……你把我当小孩儿哄?”秦楼眼神危险地轻眯起眼。 宋书笑,“那你听不听哄?” 秦楼憋了半天,“听。” “乖。”宋书笑得更明媚。 走在前面的栾巧倾和楚向彬已经过了夜店门内的第一道安检,此时在安检门后收拾好东西,栾巧倾撇着嘴角目光不善地盯着秦楼两人。 盯了两秒,她抱着手臂,“秦楼就是个流氓。搂腰哪有搂那么紧的……他就差给人揣兜里藏起来了!” 楚向彬站在旁边,听见以后目光复杂地转回头,盯着栾巧倾不做声。 栾巧倾过了几秒才慢半拍地察觉,扭回头对上楚向彬的目光后,狐疑地问:“你这样盯着我干吗?” 楚向彬仍是那样盯着她的表情,慢条斯理地问:“你到底是吃谁的醋?” 栾巧倾:“……” 栾巧倾磨牙,“这跟吃醋有毛线关系?” “那你那么看不得他们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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