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叶蓁蓁忍不住鼻子一酸,在心里说:“请你们都好好的,等我长大孝敬你们。” 这时,墙上的老钟忽然响了,一只木头小鸟从钟里出来报时。 听着熟悉的钟声,叶蓁蓁在心里许愿——多希望时光走得慢一点,姥姥姥爷永远都不会老。 …… 第二天赵秋月一早就出了门。 叶蓁蓁又嘱咐了一遍抚养权和房产这两个要点后,才目送妈妈出门。 下午她从琴行回来,赵秋月已经到家了,刚刚午睡起来,正窝在床上看电视。 叶蓁蓁放下二胡走过去问:“妈妈,大姨的事情谈得怎么样了?” 赵秋月疲惫地点点头:“好不容易谈成了。刚开始你大姨夫死活不肯离婚,直到你姥爷说出别人看到他在工地另有女人的事情,他才有些羞愧地松了口,估摸着那寡妇也想上位吧。” 叶蓁蓁追问道:“那然后呢?哥哥跟谁了?” “跟你大姨。”说到这里,赵秋月好像精神了一点,看着女儿说:“你还别说,小孩说话还真准,你大姨夫同意离婚后,就是咬着抚养权和房产的归属问题不撒手。他坚持认为他赚钱比你大姨多,房子和孩子都应该归他。可我当时就说了,李鸿虽然挣钱多,但花钱如流水,经常和一帮朋友喝个酒大几百块钱就没了,几乎都没往家里拿过钱,你哥的生活费都是你大姨出的。” 妈妈说得很好,有理有据,叶蓁蓁忍不住给妈妈点了一个赞。 “你大姨夫听我这么说,自知理亏,就开始耍无赖,说反正他现在外面有女人,也不急着离婚,就这么拖着你大姨独守空房也无所谓。只有答应把孩子和房子都给他,他才肯答应立即离婚。” 叶蓁蓁一听就有些生气,要不是刚才听妈妈说了结果,她都要忍不住骂人了,“那他最后是怎么答应的?” “是我提醒了他,当年这房子是怎么来的。”说到这里,赵秋月的声音也有些颤抖了,“我把我当年的隐忍、和你爸这些年的不和,全都说给了你大姨夫听,让他知道我心里的苦和委屈。” 赵秋月没有告诉女儿的是,说起当年的心酸时,她甚至忍不住哭了,这也是十分打动李鸿的一个重要原因。 要知道李鸿对赵春月不好,那是把赵春月当成了他的女人、他的所属物,感觉怎么对待都无所谓。 可赵秋月是外人,原本根本不必为他受这么多委屈的。 李鸿和叶壮志身为连襟,有过一些接触,也有过一些小摩擦,知道叶壮志的确配不上赵秋月。想到小姨子为自己搭上了终生的幸福,李鸿就没脸说话了。 这时赵秋月又加了一剂猛药,说当年这房子是她公公托关系找来的,只花了两万块钱,其中有一万块还是她的嫁妆。 要真的论起来,这房子当初应该写赵秋月的名字,李鸿两口子谁都不该争。李鸿当初只出了一万块钱,这么多年的房租都不止一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