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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67)


可悲,又、可怜。
  这些名字,都像是为了让他们铭记自己的屈辱一辈子而取的。
  比较典型的是猗窝座,猗窝座的意思是被阉掉的狗,是没有用的人。
  我的名字也没有什么好的寓意。
  但是我不在意。
  然而让我在意的东西再一次出现了。
  在我杀掉那个私生子二十年后,我又遇见了一个孩子。不是男孩,是女孩。没有生在大家族里,而是被她的父亲迈进了青楼。
  我看见她的时候,她正做着女仆的活。她默不作声地用抹布一遍又一遍地擦洗着已经很干净了的地面,即使是被高等级的游女们踩了好几脚也没有停下来。
  我之所以关注她并不是因为她长得貌若天仙,或是丑陋逼人,也不是觉得她异常可怜。
  只因为她长着缘一的脸。但是比缘一那张脸更小,表情更柔和,五官更加秀美。
  这是巧合吗?
  一连出现两个?
  因为这一次这个女孩和鬼杀队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所以我没有杀她。
  我不想看她,但是我却没办法控制自己的眼睛。
  我每天会不经意地露过,或者干脆在在隐秘的地方蹲上一小会儿。
  女孩她总是沉默不言,似乎不会讲话的样子。她总是被支使来支使去,她似乎有干不完的活。
  看了一段时间,我就觉得厌了。我又开始觉得她和缘一长得一点也不像,眼睛也不是正宗的红色,还夹杂着几丝闪亮的灰色。
  我打算离开。
  在我想要离开的那个夜晚,我在屋顶上,看见一直忙活着的她放下了手里的扫把看起来像是脏活完了。
  我想,她终于开始休息了。真难得。
  然后我看见,女孩从袖子里掏出了一样东西。
  凭借我灵敏的视力,我看清那是一根笛子。不知道是用什么刀削成的,表面凹凸不平,握上去一定很难受。
  女孩把笛子竖在了唇边,开始吹奏。
  那是无边美妙的音乐,她对于笛乐的掌控程度比我见过的任何一名吹笛人都要高。
  而且她吹了一首我很熟悉的音乐。
  母亲的摇篮曲。
  我觉得我要疯掉了。
  在我独自面对无数个黑夜的时候,缘一难道已经转世成为别人了吗?既然转世了,那为什么还要表现出这种让我记忆深刻的东西?
  我很迷茫,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我再一次逃离了这里,再一次的嗯。
  再一次经过这家花楼是在四年之后。出乎我意料的是,连秃都不是的那个女孩突然跨越了新造,直接成为了那家青楼的花魁。
  如果这是命运的话,那也难怪
  她本来就很聪明,学什么都能一下子学会。而且她长得那么美,只要男人眼睛没瞎,就都会感受到她的美。
  她红色的眼睛告诉世人,她命里缺火。她需要一把足够将她整个人烧起来的火。
  我很轻易地就打听到了她作为花魁的名字。
  歌流仙。
  三个月以后,我伪装成人类进了这座青楼,花了一两银子指名了她。
  她就像我想的那样不善言辞,甚至不怎么说话。但是光凭借她的肢体动作,我就知道她下一步要做什么。
  这算是默契吗?
  我不知道。
  我来到歌流仙的房间里等候她的时候,我环视了一圈周围的装饰,很华贵,但都是老板娘调的东西。
  我等待了大约五分钟。
  但当我听见对方那缓慢的脚步声后,我反而生出了怯意。
  这是我第三次落荒而逃。
  十二鬼月会议的及时召开让我填补了内心的空虚。六位上弦齐聚,就连鬼公主也凭借自己的身份,位列会议当中。
  鬼月会议十分乏沉,没有什么有趣的东西。但是一般来说都不会有什么有趣的事。但是后半场的时候,突然发生了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情。
  那一次,鬼王相当生气。
  非常、非常的生气。
  而那一次,我听到了鬼公主的名字。
  舞杳。
  我一开始还以为是同名,可是后来我才发现并不是这样。
  名为舞杳的鬼公主,似乎就是日歌的女儿。
  我想起舞杳曾经说过自己的母亲是人类,而我又想起刚刚加入鬼杀队的时候,雾一跟我说起的那个抛妻弃女的名为无哉的变成了鬼的男人。
  我一时冷汗淋漓,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但是我不能想,我一旦开始想这些东西,鬼王就会接收到我的思想。
  所以我得保持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鬼王之所以勃然大怒的原因,是m.dXSzxED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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