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心中一凛决定寻个机会好好劝劝荔儿。 锦城公主是故意说的,就是想借此把话传出去,敲打那些有此心思的人。 门外有下人进来,似乎有什么事要禀报。金秋出去一会然后进来说侯府门外有人哭求,要见明语。 “是谁?” “君家的文夫人。” 锦城公主冷冷一笑,和明语对视一眼,道:“让她进来。” 明语握住母亲的手,感受到她手上的冰凉。她回以一笑,让女儿不要担心。对于那些人,她确实该见一见了。 文氏很快被带进来,一进门就抹眼泪。看到和明语坐在一起的锦城公主,神色微微一怔,完全没想到会有外人在。 公主若在,自己还怎么能说得对这个贱种。转念一想,后娘能有几个好的,指不定公主还会站到自己一边。 “惊扰殿下,臣妇该死。实在是走投无路,苦求无门。想着如今我君家落魄无人顶事,唯有明姐儿嫁入高门,兴许能帮上一帮。” “君夫人说说看,究竟何事?” 文氏心下一喜,公主开口问了,说不定这事有门。 “回殿下,都是我那苦命的女儿。她嫁进楚家大房十几年,育有一女两子。这些年相夫教子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楚姑爷一句莫须有的话,竟然把她丢去庄子上。生了病都无人知,差点命都没有了。要不是为了几个儿女,她肯定挺不过来…谁知楚姑爷半分不念夫妻之情,居然要休妻…君家人微言轻,任是我们再求,他都执意休妻…明姐儿,你可得帮帮我们,站出来说个公道话。” 锦城公主目光冰寒,直视着文氏,把玩着手中的茶杯。 文氏被她看得心头发毛,暗自思忖着他们可没有得罪过这位公主殿下,这位公主殿下未何眼神如此不善。 “依君夫人所说,是大伯无故休妻,大嫂并未犯任何之事。” “本就是这样的,楚姑爷说什么涴儿与人私通之类的,可谁亲眼看到了?就因为涴儿说错了两句话,他就扣这么一个污名到涴儿的头上,不就是欺我们君家败落了。先前我们还想着楚姑爷不过一时之气,等气头过了自会把涴儿接回来。不想他竟然和…那什么人勾搭,居然要休妻。” “既然你们认定大嫂没有与人有私,大伯还与人苟且,为何不报官?” 文氏一愣,这位锦城公主好生不知事。谁家出了这样的事会报官,报了官名声就没有了,往后也没脸面立世。 “殿下,这种事情怎么能报官…说到底是楚家的家事。楚姑爷要真休了我家涴儿,不就坐实那些传言,日后世人议论起来丢的还是楚家的脸面。再者涴儿可是生了三个孩子的,那些孩子和世子是堂亲,他们没脸了,世子爷的脸面又能好看到哪里去。” 锦城公主放下茶杯,冷哼一声。这么多年了,二婶还是如此能言善辩。当年母亲曾说过,二婶此人惯会做花面功夫,不可信任。父亲和母亲去后,她悲愤之余再三婉拒对方的帮忙。要不是那时候侯府事情杂多,她根本顾不过来,又怎么会把一些不太紧要的事情交给对方打理。 正是因为觉得那些事情不太紧要,不想招来那样的祸事。 “君夫人这是在威胁本宫?” “不敢啊,殿下,臣妇是就事说事。”文氏一吓,双腿一软跪了下去。“臣妇实在是气不过楚姑爷不念旧情…还与别人勾搭成奸…这要是传了出去,丢的可真是楚家的脸面哪。” “你说得没错,确实丢脸。既然丢脸,何不干脆丢大一些。” 什么? 文氏连惊恐都忘记了,这位锦城公主莫不是个傻的,哪有人嫌丢脸不够大,非要丢个大脸才甘休的。世人都说公主视贱种如己出,莫非今日自己来的不是时候。 锦城公主看着她煞白的脸,目光越发的冰冷。“本宫以为君夫人应该心存愧疚,深觉对不住明儿,不想本宫猜错了。你竟如此不知悔意,还有脸来求明儿帮你女儿。” 文氏脸色大变,不敢置信地抬头,“殿下…殿下何意,臣妇听不明白。” “你听不明白,本宫看你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明儿的亲娘是怎么死的,你不会不知道吧?当年君大小姐被你们赶出去时,你们可曾想过她是被人冤枉的?怎么轮到你们的头上,你们就觉得冤枉了?” 文氏心忽忽往下沉,这个锦城公主真是个蠢货。哪有填房替原配说话的,她好歹是个公主,此时不应该踩上一脚吗? “殿下,当年之事…很多人都亲眼所见,我们也是没有办法啊…” “没有办法?好一个没有办法?你们就算是抓到实证,她总归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