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吸着郊外新鲜空气,心情无比舒畅。 顾明煊非常酷爱骑马,且技术精湛,一手拉住缰绳,一手搂着小妻子,双腿一夹马肚子,驾着马潇洒地在山丘溪水间奔跑…… “哎,二爷,你看,那不是顾明煊夫妻俩吗?”乔明亮指了下从前面山丘上飞奔下来的马。 穆少枫坐在一匹黑马上,戴着墨镜,朝乔明亮的指的方向望了一眼,唇角扬起了苦涩的笑,“嗯,是他。” 看到顾明煊骑着马还不忘侧过头吻一下妻子的脸,穆少枫心里酸酸的收回了视线。 一牵马缰,他背过身,让顾明煊的马从自己身后奔驰而过…… 只是他没有看到,马擦尾而过时,顾明煊明锐的眼睛已经认出了他矫健的身影,更是因为乔明亮一扭头,视线与他对上,他更确认那个背对着自己的男子是穆少枫。 “二爷,上次你被顾明煊打得那么惨,他怎么一句道歉的话都没有?”乔明亮有些愤愤不平,“他现在拥着心爱的女人到处高调秀恩爱,不就是想让世人知道,凌沫雪爱的就是他,不是你吗?” 穆少枫翻身下马,嘴巴一呶,让乔明亮也下来,绑好马,俩人坐在草地上。 “下次这样的话我不想再听。”穆少枫丢给他一支烟,“顾明煊没有做错什么。” 乔明亮替他点了烟,愣愣地望着他的脸,“二爷,我是替你鸣不平那,你在医院躺了这么久,他们都没有来看你一眼,甚至一声对不起也不说。” “是我的错,他说什么对不起?”穆少枫白了他一眼。 “你也是被人陷害的,这能怪你吗?”乔明亮拔着身边半黄半青的草扔到马脚下。 “怪我没做好安保工作。” 想着都是亲戚朋友来参加生日party,穆少枫掉以轻心,临时被人替换了两个服务员也不知道。 一个女的在饮料里对凌沫雪下了迷药,扶着她去了他的套房,脱去她的衣服后,还把她的手机给关了。 而他呢,酒里被人下了药,喝完后以为自己醉了,保镖扶他到了套房门口,他进去就关了门。 迷迷糊糊摁亮了灯,脱了衣服,闭着眼睛就躺在了被子上没再起来…… 幸好凌沫雪坚信他不会伤害自己,否则他心里会更加内疚。 至于顾明煊……唉!这辈子他们可能都成不了朋友了。 “驾!”突然,穆少枫听到了一道浑厚的叫声,转过头,看到顾明煊带着妻子又骑回来了。 到了他们休息的地方,他缰绳一拉,让马停了下来。 凌沫雪看到穆少枫,脸上的表情微微一滞,脱口而出:“二哥?” 自从出事之后,他们就没有再见过面了,现在一见,她发现穆少枫瘦了许多,脸色也很不好,头发也比往常长了。 她看不到穆少枫眼底的情绪,因为他戴着茶色墨镜,只是微弯的唇角勾起了一丝若似欣慰的浅笑。 “你们好!”穆少枫索性大方地站起来,朝他们夫妻点了下头。 顾明煊一身黑色紧身装,把冷酷与性感生生融合,头盔下的俊脸深刻立体,冷漠幽深的眼神看去特霸道张狂,特有男人味儿。 他没有吱声,腰背挺直得像一尊雕塑。 “二哥好,你身体还好吗?”凌沫雪似乎忘却了丈夫曾经的吩咐,微笑着回应。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