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煊……”他低喃了声,眸孔一缩,眼角烁出一片晶莹,别转头,他难过地说,“我去看他。” 俩人心情沉重得一起往前走,刚走到大门口,一卫兵跑来对凌沫雪说:“小姐,爵爷拖着那个坏蛋朝海边去了。” 凌沫雪一震,随即撒腿就往海边跑,凌景琛紧紧跟上…… 海边一块高高的礁石上,岛主威风凛凛地挺立在上面,他手提着像只破麻袋似的范逸东,声音冷冽:“没人性的恶家伙,你是不是觉得在你们那个国家没人治得了你?” “爵爷,饶……饶命!”范逸东浑身颤抖,面如死灰。 岛主怒吼:“休想!” “范逸东,你还想饶命?当你抱起我女儿要抛进海里时,你曾想过饶了她的命?她还不会说话,她还不会喊饶命,她还是个孩子,她心里的恐惧你现在尝到了吗?” 这时,顾明煊也爬上了礁石,此时的他手里已捏住了范逸东交代的犯罪证据,除了录音,还有他亲笔书写的认罪书。 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当岛主把手枪对着他脑门时,他立刻就交代了想把小酸菜抛进海里溺死的犯罪事实…… 岛主一听,气愤地提起他就拖到了海边,顾明煊还没问完,只好跟着出来。 现在,顾明煊愤怒地一把抓起范逸东的头发,双眼赤红,手里捏着录音笔,“范逸东,我再问你,我大舅子车里的十万元是不是你盗走的?” 范逸东不敢不承认,“是。” “我老婆房间里的项链戒指也是你偷走的对不对?” “对。” “谁给你的钥匙?” “司马晴惠。” “这两起偷盗都是司马晴惠告诉你,配合你的是不是?” “是。” “你还跟她联合起来做过什么坏事?” 范逸东的双腿已发软得站不住,整个人不停地往地上坠,白尚风用力一提他的衣领,他两眼一翻,差点断了气。 “咳咳……还有,还有就是雇人冒充学生打白露,雇人打凌景琛,故意让司马晴惠去救他……” 站在礁石下的凌景琛闻言,剑眉一蹙,自责地握了握拳头。 “还有吗?”顾明煊厉声道。 “顾……顾总,没有了,我全交代了,求你……求你饶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做坏事了。”范逸东抖抖缩缩,声音虚颤无力。 “你还想有以后?”白尚风大掌一紧,一手拎高他,一手甩了他一巴掌,“没人性的家伙,竟敢谋杀一个小孩,老子今天就让你尝尝丢进海里喂鲨鱼的滋味!” 话音未落,他脚一抬,利落地把范逸东踢进了海里—— 哗啦!一团水花飞溅得老高。 “干爹,给他留一口气。”凌沫雪爬上礁石轻轻地拉住了岛主的手,“我们要把他带回去交给法律严惩!” 岛主回头看她一眼,淡淡一笑,“那就看他造化了,他现在是我江珊岛的渔民,他自己从鱼形岛逃出来,来我这儿定居,死活也只能由我定,哦……现在由天定!” “干爹,他会游泳,你看!他想逃。”凌沫雪指着在海水里扑腾,拼命往不远处海岛划去的范逸东。 “他在垂死挣扎。”顾明煊冷哼。 岛主一挥手,“你们走吧,把他交给我。”说完,他拔出腰间的手枪,冷冷一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