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他………… 舍子呼了口凉气,顿觉浑身冰凉,想吐出来为时已晚。 “将军不在。” “他在不在没关系,我进去等他。” “不可!” “啧……找收拾是吧……让他出来!” 舍子疾步跑回府门,看着眼前这一水灵灵的姑娘问道:“你是来找将军的?” 这女子相貌美,眼睛有神,若南止真又在外拈花惹她了,那也是眼光俱佳。 舍子心道:“不错!” “对,我找这个了不得大将军。”字义上恭敬,语气里满是轻蔑。 舍子那心思,卟铃铃在脑子里转了一圈,认为,此事不得在府门张扬。 在人间这段日子,她学会了一句话,“家丑不得外扬” 咱关起门来说话。 便对那守卫说道:“让她进来吧,她是你们将军的……好朋友,对,就是好朋友,我认识她,让她跟我进来就好了。” 那几个守卫面面相觑,似是不太肯定,又似乎无言拒绝,便让了路。 舍子带着那女子进了府,去了自己房里。 关好门之后,请姑娘入坐,客客气气泡了壶热茶。 只不过茶水,是南辰昨夜喝剩下的。 忙活完这些该有的礼数,才坐下来试着问道:“你找将军做什么?” 她喝了口茶水,未回应,细品片刻,才皱着眉说道:“味道不太对。” 说完,似乎才想起舍子的问话,可初来乍到,她又不知舍子是谁,来时,阿娘可是交代了,定要弄清楚,二哥到底怎么回事? 一会儿误会,一会儿有喜,说话怎么跟四弟命数似的,跌宕起伏。 老树仙可是说了,二哥不认。 那就只能套话了。 思量一番,才道:“我是他的债主,他欠我债了,我来讨,你是不是他夫人?” 舍子摆摆手,笑了笑,“怎会?他欠的是……风流债?” 那女子一愣,片刻,又展开紧皱的额眉,似是疑惑解了。 反问:“你不是他夫人,那你是……我不管你是何人,他欠我的债,今日就你还了。” 舍子勉强一笑,委实比那楚开妍还不讲理,“他欠你债,跟我有什么关系?” “他是这处府里的,他不在你在,那他欠的债,不就是你还吗?” 舍子哑口无言…… “你应该让门口的守卫还!” 女子:“那不是不讲道理吗?守卫守的是这处宅子,守的是宅子的主人,但凡住在这处宅子里的人都是主人,所以说,只要是住在这处宅子的,都要还我债。” 这快言快语绕来绕去的,舍子有些跟不上道。 若细细品她这番话,说的也并不无道理,守卫们守的,不就是主人吗? 不对,这跟欠债有什么关系? 如此不识大理,当真令人苦恼,舍子掏心而言,肺腑教导:“姑娘,冤有头债有主,您不能乱认啊!” “那怎么能行,他堂堂一个大将军,欠我债就不还了?” 舍子:“你怎知他不还,或许他不得空,过阵子自然就找你还了,再等等。” “啪!”女子拍案而起。 舍子浑身一颤,隐隐听到木桌裂开的清脆声。 “等等等,又是等,要等多久啊?上次在林子里碰见,说让我等等,立马就还我,结果呢,跑了!还有一次我登府来要债,他说什么……稍等我片刻,立马就出来,结果呢,府门关了!这是什么?当我傻,逗我呢是吗?” 怪不得被他父亲罚下来受罪,南止本性是这样的人? 听至此处,先不说那女子火气多高,舍子心里都窜了一丈熊熊火苗。 可表面还得沉稳。 “不是……别生气,佛言道,火烧功德林,长火气不好,伤肝伤肺,你再等一下,等一下他回来肯定会还给你的,就算他不还,我肯定让他还你!” “你是何人?我凭什么相信你?” “我……我是……” “往昔,我还是挺佩服他,佩服他战功赫赫,佩服他身旁的南公子都处事不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