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舍子惊着了,分明就是她自己方才故意扔到地上去的,怎么嘴巴一反,就成了她干的? 果然,莫名其妙来的客气,准没好事。 舍子立即争辩,“大婶儿,您不能睁眼说瞎话,您自己没拿好掉在地上了,赖上我了?” 可那妇人根本不听,胖墩墩的身子一转,开始招呼门口站的人,“快来人呐!有人不认账啊!” 手还被她抓着,想跑都跑不掉,只能被他们强行一左一右拖进了楼里。 “哎……你们放开,根本就不是我,快放开……啊……” 放是放了,力道有点猛,舍子冷不防被甩到一张桌子上,就这么半趴在那。 一抬头,正想争出个清白,张着嘴说不出话了,这张桌子正前方,坐着一个人,翘着二郎腿,斜靠在椅子上,手里还转悠着一朵红花——彼岸, 而那人——火狐狸南辰! “楼主,这丫头弄脏了我们的布,还直接嫌弃的扔在地上,满口污蔑。”妇人恶人先告状。 舍子看了她一眼,又看看南辰,这是唱的哪出? 火狐狸改行了? 还是……这是他的另一个身份? 不管如何,这绝对是污蔑,栽赃,再看南辰那淡然自若的神色,看戏那般舒适,舍子登时也明白了。 莫不成因为那一巴掌开始报仇? “我说怎么栽赃赖人,原来是老朋友,呵呵,都认识,不必大动肝火,小事小事。”舍子笑呵呵的对楼里其他人道。 “说吧,怎么赔?” 舍子怎么也想不到,这话是从南辰嘴里说出来的,狐狸嘴里果然吐不出象牙。 舍子那张可爱的圆润小脸,立即有了三分火气,可一段时间的相处,她还是比较了解南辰,这幅样子,分明就是故意刁难。 有句话说得好,你不仁休怪我无义,就是如此了。 但事情还得作为兵卒开道,“是你的人故意撒手的,跟我没有关系。” 妇人又开始扯起嗓门,“别听她的,这丫头片子就是抵赖。” “说吧,你打算怎么赔?”他笑盈盈说着,一双眸子望过来。 舍子喘了口大气,将计就计,反问:“你想让我怎么赔?” 南辰:“这块布料价值颇高,你若没有银子付账,就做工抵钱,我正好缺个书童,白日洗衣做饭,夜里研墨侍奉就寝。” 舍子把笑掐死,嘴角一抽,“公子,您这不是缺书童,您这是缺夫人。” 南辰脸皮八尺厚,正经的话里还牵着几只不着调的不羁崽子,“你若想做了这个位置,我也可以接受。” 舍子嘴角又是一抽,不知该哭还是该欢呼,但,不能认输,“呵呵,我有心上人,不能乱嫁。” “是吗?你心上人是谁?”他笑问,话语里冒酸味。 这可难倒了,上哪找心上人去,在心里出现最深刻的似乎就是眼前的他,却不能说。 眼珠子滴溜转,想了一圈也没找到个人,忽地听见外面街上传来一声牛叫,哞~ 立即道:“牛兄,我的心上人是牛兄。” “牛兄?哦~”他拉长调子,脸上挂着戏谑的笑,忽地神色一冷,甩手命令道:“给我带上去!” 他话一说完,一左一右又来了人。 任凭舍子怎么叫嚷,也没用,强行被拉到二楼一处房间。 南辰进来后,那两个人关门走了。 “火狐狸,你这是什么意思?”舍子有些恼羞成怒了,反正没人,开始质问。 南辰低头凑过来,低声笑问:“你的心上人牛兄是谁?” 他一说,舍子慌了,到处乱看就是不敢看他,她自己都不知道牛兄是谁?怎么说。 “牛兄是……我为何告诉你?喂,你是不是故意的?报私仇,放我走,我可不是你的书童,找夫人你也找错人了,我可是你赶走的。” 本来就很近,他又靠近一些,低下头来,舍子木讷来不及躲,任他伏在耳畔柔声说了句话,“你亲我一下,我就放你走。” 登时,涨红了脸,红到耳根。 “以前,不是主动亲过,怎么如今不敢了?”他又酥酥麻麻问,声音温柔。 以前的确如此,那时不懂,不懂情爱是何?如今懂了,再做那种亲密之举,总觉像有根绳拌着。 “我不亲,我也不走,你不是缺书童吗?我还给你当书童,嘿嘿。” “前三个字不能有。” 啥? 还没弄明白,整个人已靠在他身上,唇齿感受到他的热吻,身子不由自主的被他带着,渐渐后移,冷不防跌到榻上。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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