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通红,忍着疼痛飞快的拉过一张兽皮,盖在了身上的关键处,这才咬着牙问:“为什么不早说?!” “你不知道吗?”季听古怪的看他一眼。 申屠川一愣,这才想起自己昨天全身都敷了草药,所以身上一直有厚重感,也就并没有想到自己竟然是果的,直到此刻她开始帮自己把草药清理掉,才算后知后觉的意识到。 “行啦,被看两眼又不会掉块肉,”季听淡定的扫他一眼,“还有,想要什么就跟我说,别动不动自己去拿,不疼吗?” 申屠川顿了一下,这才开始感觉到疼,不由得轻哼一声:“你如果不说我都忘了。” “胡闹,疼痛怎么可能忘的了呢。”季听撇了撇嘴,再次把他身上的兽皮掀掉。 申屠川头皮发麻:“你干什么?!” “帮你继续清理啊,”季听理所当然的说完,看到他的脸红彤彤的,忍不住笑了一声,“你现在是病人,不要觉得这样很丢脸,都是正常的。” 申屠川并没有觉得受到了安慰,反而很想闭上眼睛,假装自己是一条死鱼。而他也这么干了。 季听没有管他,清理完仔细检查了一下伤口,确定没有崩裂的地方后又重新敷上草药,最后勉强拿兽皮给他搭在身上,帮忙挡住了关键部位。 申屠川这才将眼睛睁开一条小缝,看到季听还在身边陪着后,立刻闭上了眼睛,假装没有偷偷瞄她。 季听好笑的捏捏他的耳朵,没有说什么逗他的话。 兽人的恢复能力极强,加上季听照顾得好,申屠川简直一天一个样,等他伤口完全结痂时,同样受了重伤的小五却连床都还没下。 “他那天虽然晕倒了,但没有我伤得重。”申屠川听了季听从部落小狼崽口中套的话,一时间有些担忧,“他是不是故意装的,就是为了有机会去族长那里告我一状?” “应该不是,我听小狼崽说,他妈妈为了快点让他好起来,就天天给他吃肉,别的什么都不吃,结果伤口一直愈合的不好。”季听耸耸肩。 申屠川‘哦’了一声,低头继续研究瓦罐。 前段时间季听提出要用泥烧一些器皿,他按照她说的试了几次,每次都烧不成形状完好的,这几天多加研究后,好像比之前强了点,已经有一个大的瓦罐烧制成功了。 “我听说跟小五玩的那几个兽人,都被家里狠狠骂了一顿,以后应该不敢找你麻烦了。”季听八卦道。那些兽人欺负了申屠川这么多年,他们的家长从未说过他们一句不是,无非是觉得欺负别人自己吃不了亏,现在看到小五被申屠川打得这么惨,估计才知道自己孩子也可能会吃亏,所以才抓紧时间教育。 想到那几个兽人这段时间被家里盯得门都不怎么出,季听就觉得很好笑。 申屠川对这种事完全不感兴趣,听了也没有多大的反应,季听觉得无趣,哼了一声道:“申屠川,你是不是有点太无聊了?” “我怎么了?”申屠川抬头看她一眼。 季听两只手揪住他的两个耳朵,眯起眼睛威胁:“老是这么敷衍我,信不信会分分钟失去我?” 申屠川顿了一下,不悦的把耳朵从她手里挣脱出来:“你说过不会离开的。” “是啊,我不会离开,但是会生气,你没听过老婆都是要哄的吗?”季听抱臂问。 申屠川脸微微泛红,眼睛心虚的瞟到一旁,嘴上却还是将注孤生人设立到底:“胡说什么,你才不是我老婆!” “嘿你个白眼狼,你受伤的这些日子,是谁天天衣不解带的照顾你?是谁每天认真给你煮肉汤?又是谁床都不睡了整天睡在稻草堆里只为你有一个好的养伤环境?”季听掐腰问。 申屠川的目光落在她盈盈一握的腰上,突然手有些痒痒的,他偷摸摸的想,是不是季听每次想rua他耳朵的时候,也会有这种反应。 “说话啊,心虚了?”季听眯起眼睛。 申屠川回神,轻哼一声道:“是你自己愿意照顾的,从头到尾我都没说过请你帮忙的话。” “你……”季听被他不要脸的精神给气乐了,半晌看到他不安晃动的耳朵,心想自己跟一人间萌物计较个啥,他萌就够了。 这么想着,她也就止住了这个话题,转身出去洗沾到药的兽皮了。 申屠川见她扭头就走,吓得急忙跟上去:“你干什么去?” “洗兽皮,你跟过来干嘛?”季听奇怪的看他一眼。 申屠川嘴巴动了动,心里开始后悔刚才胡说的那些话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