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子不愿被他碰的嫌弃之意,绝对是十足十的。 苏宴人都懵了,待回过神来,便是滔天的怒意。 他探花郎苏宴竟被傅宝央给嫌弃了? 她有什么资格嫌弃他? 他还没嫌弃她被李潇洒那种男人碰过呢,她居然敢嫌弃他?还嫌弃到宁愿不要命,也要推开他? 苏宴腾起一股火,像炸、药一样在胸腔炸开。 苏宴正冒火时,不远处奋力游来了李潇洒,不用猜都知道是来救傅宝央的。 苏宴早在水底设下了暗卫拦截,李潇洒一时靠近不了。 苏宴朝李潇洒冷笑一声,一头扎进河水里,游过去扯几根水草缠住傅宝央双腿往河底拽,本就溺水的傅宝央这下彻底呼吸不了,双手猛地扑腾,呛了好几口冷水,没几下就昏死了过去。 苏宴这才放开她双腿,一把搂住她腰身就往下游游去。 期间,苏宴从怀里摸出一颗丸子,掐住傅宝央的嘴给喂了下去。 不知在河水里游了多久,彻底离开喧嚣的繁华之地,来到一处寂静的林间,苏宴才打横抱起湿漉漉的傅宝央上了岸。 进了一间小木屋。 “呕……”傅宝央被掐人中,醒了后,趴在床榻边沿一阵吐水。 苏宴坐在床沿边,轻轻拍着傅宝央后背,语气温柔极了: “央儿,我无意冒犯你,可事出突然,我不得不救你……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 听到这话,傅宝央蓦地停止了呕吐,疑惑地仰头望向苏宴。 好半晌,傅宝央才想起来,苏宴嘴里的“冒犯”和“负责”是什么意思——河水里,他救了她,不可避免的与她有了肌肤相亲。 “苏宴,不用的,你不必对我负责。”傅宝央连忙摇头,小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嘴里的话更是急。 生怕与苏宴扯上关系。 这让苏宴心头一阵恼怒,但他面上不显,深呼吸一口后,依旧笑得一脸温和,再次劝道: “央儿,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既然我今夜所作所为有损你清白,又众目睽睽之下被岸上游客瞧了去,我苏宴理当对你负责,理应娶你过门……” 听到“娶你过门”四个字,傅宝央心头大骇,越发急切了: “苏宴,真的不用,潇洒哥哥说过,若因为心地善良救下一个姑娘,不管爱不爱,都要盲目对她负责,这才是对彼此最不负责的……” 傅宝央将李潇洒救下她后,说的那套理论给搬了出来,难得她记忆力不错,几乎全部复述了一遍。 可她还未说完,就被苏宴恼火地打断了: “够了,李潇洒李潇洒,你怎么满脑子都是那个男人?他给你喂了什么**汤?” “你现在一味拒绝我,不过是你先被他给碰过了,对不对?对不对?” 傅宝央愣住,这样的话从一个男子口里说出来,怎么听怎么怪异。 苏宴脑海里也不知浮现了怎样的画面,只见他素来白皙的面皮,眼下憋得通红,双手有些颤抖地掐住傅宝央双肩,跪在床沿上,声音几乎在哀求: “央儿,我不在乎你被他碰过,我不在乎,真的不在乎。央儿,我仔细思考过了,你落水被他救,不是你的错,我不会怪你,你回到我身边来,好不好?” “你在我心底永远都是纯洁无暇的,那些往事都过去了,我不在乎,真的,只要你回到我身边就好,好不好?” 苏宴说着祈求的话,缓缓去摸傅宝央下巴,试图抬起来去吻她。 吓得傅宝央本能地去挡。 眼下的苏宴看上去很不正常,跟傅宝央曾经认识的那个光风霁月的探花郎简直判若两人,哪里还有曾经的矜贵之气? 这样的苏宴,吓得傅宝央不轻,双手推拒时也就狠了点。 “砰”的一下,苏宴被一把推得跌到了床下,后脑勺着地,狼狈极了。 这一下,苏宴心头的怒火彻底压抑不住,跟疯了似的一跳而起反扑过去,一把掐住傅宝央的小脖子,掐得她满脸憋红,大喊: “你这个贱人,你跟别的男人做下不要脸的事,我都大度地原谅你了,也接受你了,你还矫情什么?” “天底下哪里还找得到我这样大度的男人?明明知道你背叛了我,我戴了绿帽,却还当做什么都没发生,祈求你回到我身边!” “你喜欢李潇洒是吧?我就不信他能比我更大度?” “睁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你喜欢的李潇洒等会儿会怎么嫌弃你!” 苏宴怒吼着,去撕扯傅宝央身上**的衣裙。 发疯的苏宴,力大无穷。 而傅宝央不知怎的,突然浑身燥热,四肢开始乏力起来,这份难受让她的抵抗力逐渐变弱。 “潇洒哥哥,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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