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及多想,而且生怕是自己自作多情。 后来他身份被揭露,沈晚照怎么瞧他怎么觉得他不怀好意,彻底把这事儿忘到黄河去了,今天猛然反应过来,把最近的事儿串连照应,越想越觉得真是那么回事儿。 至于她自己的感觉……温重光的颜值是没什么说的,可惜她自觉只有对美人的欣赏,并没有旁的念头。 而且他心思深沉,心里想什么旁人也不知道,能看到的只有他给你表露出来的那一面,有这么个人在身边,枪口朝外当然是位良人,但一旦变了心思,谁又能拿捏得住? 她并不是眼高于顶之人,只是古代环境下想找个投契的意中人实在太难了,想到以后可能要照管自己老公的三妻四妾就觉得前途无光,当初玉瑶郡主给她挑的,都是沈家能说得上话并且拿捏得住的人家。 沈晚照找了各种理由说服自己,把方才那丝若有似无地感觉压了下去,她又忍不住脑补要是两人好了那算什么?罗密欧与朱丽叶? 温重光怎么就看上她了呢?果然人长的太美是罪啊,她囧囧地想了会儿,最终还是把这事儿先压下。 第二天谢师果然通知了告发信改革的事儿,温重光显然比她考虑的更全面,以后投告状信不光要有署名,还得陈列出证据,不然不予受理,此条规定一出,果然书院里清净了许多,告状的人也少了。 又过了一阵正式到了秋收的日子,沈晚照刚从家里回来就听谢师宣布了一个惨绝人寰的消息,农科明天就要开始了! “……农科是为了使各位同学更加独立自主,不再依赖家里,同时让你们知道‘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的道理,改掉奢靡铺张的恶习,有悯农之心,特地在皇庄旁边给你们找出了一片地,让你们去练习种地。” 谢师顿了下,又朗声道:“当然最近种地是不必了,不过正是秋收时节,你们要做的只是收割便可,比种地插秧这些要简单多了。” 同学们的内心仿佛被千万头草泥马践踏过一般,底下哀鸿遍野,他们都是十指不沾阳春水长这么大的,别说去种地了,就是扫地都不会,想想就是个痛苦至极的差事。 这是开了书院就定下的规矩,谢师当然不会因为他们嚎了几句就改变主意,淡定道:“今天没有课,你们这就回去准备准备吧,不过除了些洗漱用品和换洗衣物,其他的尽量少带,省得明天出行不便。” 他说完就潇洒地走了,沈晚照脸色发绿,别说她这辈子了,就是上辈子也完全没种过地,这这这究竟该怎么弄啊? 不过众人苦逼归苦逼,也没人敢再耽搁,赶忙回去收拾行李了,沈晚照抬步准备往出走,就被殷怀俭叫住了:“阿晚。” 沈晚照转过头,殷怀俭就递给她一个斗笠,声音放柔:“我自己闲着无事的时候编的,谢师已经通知了咱们要去乡下农耕,你平日不是最怕晒吗?这个给你,在外劳作的时候戴上,免得晒伤了。” 沈晚照心说表哥比亲哥都靠得住,太有兄长风采了!一边笑眯眯地接过来:“多谢表哥了。” 她试着戴了戴,有些偏大,不过在可接受的范围内,于是笑道:“正好合适,真不知道怎么谢你才好。” 他低垂了长睫,学着他亲爹豫王教他的,嘴角勾出一抹浅浅笑意:“感动的话,就亲我一下吧。” 沈晚照:“……”这一个两个的都怎么了?到了发情期了啊! 说真的殷怀俭颜还是十分正的,平时不笑倒也罢了,笑起来之后除了女气些,竟和豫王十分相似,但她真的下不了嘴啊!就因为他和豫王生的太像了,她老有种猥亵长辈的感觉…… 再说她的观点跟古代人又不一样,表哥……真的只是表哥而已。 殷怀俭已经微闭了眼,沈朝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过来,冲着沈晚照摆了摆手,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装模作样地在殷怀俭脸上亲了一下,掐着嗓子道:“死鬼,你这脸几天没洗了!” 沈晚照:“……” 殷怀俭一听声音就听出不对来了,张开眼就见沈朝的脑袋凑了过来,惊得眼睛大睁,原本扬起的嘴角瞬间垂了下来,眯起的眼里燃起熊熊怒火。 沈晚照见事不好,扭头开溜,就听后面殷怀俭和沈朝你来我往地动起了手。 沈晚照:“……” 到了第二天出发,书院为了让同学们感受乡下的气氛,早就准备了几十辆牛拉的板车,上面能坐四五个人,众人和彼此对视,都能看出对方眼里的绝望。 绝望归绝望,众人还是被赶马似的赶上了马车,一个两个目光空洞地坐在牛车上。行了两个时辰才到了乡下的庄子里,辅师带着众人先在庄子上安置了,一个普通的小四合院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