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笑:“贡院的屋舍都是用砖石搭建的,坚固且不易走水,而且贡院周遭就有水龙备着,哪里会让他得逞?” 沈晚照连连摇头:“这帮人真真是缺德啊。” 他脸上渐渐显出似笑非笑之色:“那故意毁坏人卷子的已经被捉拿关押了,你想让我做什么?” 沈晚照搓了搓手:“你看……我堂姐苦读这么多年也不容易,你能不能请个人帮她把卷子拼黏起来,让阅卷的大人们继续审阅?” 他倒是答应的痛快:“好啊,你亲我一下。” 沈晚照不知道该说他要求低,还是该哀悼自己逝去的节操。她伸手招了招,他微微倾下身子凑过来,她隔着红木小方桌,在他脸颊上轻轻亲了一下。 他却又不称意了:“我平时亲你就是这么敷衍的?” 沈晚照难得的老脸一红,威胁道:“我早上起来没刷牙,你也敢让我亲?” 他忽然一偏头,准确地衔住她的两片柔唇,轻柔缓慢地吮吸着,慢慢地汲取她口中的甜香,整个过程都不紧不慢,过了半晌又不慌不忙地推开,语带调笑:“恁的勾人,没刷牙也这么香,看来我以后得把你看牢些。” 沈晚照先是脸红,然后又囧起来:“你这是在夸我吗?” 他笑着给她夹了筷子萝卜酥:“是在夸我自己慧眼识珠。” 沈晚照笑话他是王婆,又扬起脸,目光炯炯地问道:“你现在能答应我了吗,反正只是拼个卷子而已,又不是让你徇私舞弊。” 他装模作样地想了想,优雅地伸了个懒腰,广袖轻舒,郁然轻叹道:”早上一大早起来,连个帮我更衣的人都无。“ 沈晚照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扔给他:“你让丫鬟来。” 他面带郁色地道:“丫鬟手脚粗笨。” 她无言道:“我手脚更笨。” 他一笑:“笨的很对我胃口。” 沈晚照认命地把袖子一卷:“来来来,你要换的衣裳在哪里。” 他笑着指了指内间,两人放下碗筷就往里间走,这内间她上回过来探病的时候还来过,当时他身上未着寸缕,拥被而坐,肌肤白洁,线条流水一般跌宕起伏,美人春睡引人犯罪啊。 沈晚照脑补着脑补着就觉得鼻子一热,忙念了几句三字经阻止自己胡思乱想,伸手解开他外面直缀上的玉扣。 他好似能看穿人心思一般,轻轻凑在她耳边,语带戏谑:“阿晚,你更衣归更衣,可不要再流鼻血啊。” 沈晚照:“……”他还真猜对了,她刚才差点就…… 他变本加厉,两指捻住她的白腻耳珠,眨眼笑道:“这么紧张做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现在心里想什么呢?” 不担心你吃了我,就怕我一个把持不住,兽性大发把你给那什么了。她在心里如实感慨道。 沈晚照伸手颤巍巍地解开下一颗扣子,脸上还是强做淡定:“想……今天早上吃的米粥……米粒好像不新鲜啊。” 他忍不住笑道:“你早上不是喝的鸡汤吗?” 沈晚照手一抖,斜了他一眼:“我在家吃的不行吗?” 终于脱下外面的直缀,她三两下扯了他的里衣,他整个上半身便露了出来,微贲的肌理附在匀称地骨架上,既不像一般糙汉子那样夸张,也不像一般书生似的,手无缚鸡之力,漂亮结实的恰到好处。 沈晚照激动了,首辅居然有腹肌,腹肌啊! 她不受控制地伸出爪子摸了几把,暗暗安慰自己,忙活了一早上了总得有点福利。 温重光:“……” 他无奈笑道:“继续吧。” 沈晚照目光在他纨裤上流连片刻,迟疑道:“这我就不大方便了,你还是自己来吧,这怎么好意思呢?” 他似笑非笑:“你又想到哪里去了?我是让你把衣裳递过来给我。” 沈晚照觉得自己实在是太猥琐了……她打了个哈哈:“拿衣裳吗,我也是这么想的,呵呵呵呵,这就拿这就拿。” 跟温重光待久了脸皮都厚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