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都年轻,我是想着……” 温重光十分上道地道:“我与岳母想到一处去了,也是打算晚些要孩子的。” 现在他们俩两人世界正是你侬我侬的时候,也不想来个小拖油瓶扰人。 玉瑶郡主面上露了笑:“也不必太晚了。” 温重光含笑:“这就要听阿晚的了。” 沈晚照:“……”她用茶盏挡起脸。 沈岑风两口子见客人到的差不多了,便见带着小两口出去迎客,本也是见见人的意思,没想到刚一出去温重光和沈晚照就腻在了一处细声低语,本来以为两人有什么要紧的,后来凝神一听…… “……这蜜饯不好吃,腌的太过了,有点腻嗓子。” 温重光:“那你喝不喝茶,我给你倒一杯来?” 沈晚照道:“我要喝杏仁茶。” 他笑:“杏仁茶不是更腻?” 沈晚照道:“腻的我心里舒坦。” 他笑道:“你就是想喝杏仁茶了吧。” 等茶端上来了两人又开始起劲腻歪,温重光先伸手探了探杯盏:“好似有些热,你等等再喝。芙蓉百花糕吃不吃?茯苓糕要不要先用些?” “那边有块紫薯糯米糕,我不好拿,你帮我递过来吧。” 你说这两人吃就吃,一块糕点本来就不大,还非得分成两块你一口我一口,成心的吧! 接下来就是“这你吃不吃,那你喝不喝?”“你冷不冷,你热不热?”“一会儿出去要不要加件斗篷?”之类的废话,就连“我们家台阶有八个,你小心点别踏空了。”这种废的不能再废的话也拿出来说,那腻歪的劲头就别提了。 别说沈岑风听的连连朝天翻白眼,就是玉瑶郡主都被酸倒了牙,老两口被塞了满嘴的狗粮,饭还没吃都险些被撑个半死。 等到了宴客的地方,沈晚照本来就爱美,今日自然也庄重打扮了一番,让众位客人都眼前一亮,只见她穿着大红团花的褙子,外罩着同色绣金线的衣裳,下裙是烟霞密织金线合欢花长裙,梳着随云髻,用衔珠凤钗堪堪定住,典雅庄重透着明媚,丽色耀目,一进来便满室生辉。 众宾客在心里感慨,生的好嫁的更好,长的还这般好,人生赢家啊有木有! 沈岑风得了机会,终于把缠着他女儿腻歪(他是这么认为)的臭小子隔开:“女婿,你跟我去见见家中友朋。” 两人这才算是分开,期间沈岑风还特特去换了身衣裳,戴上跟身上直缀很不搭调的方巾,腰间还系着更不搭调的绦子,绦子旁边还挂了极其不搭调的荷包,脚下穿着最不搭调的靴子。 沈岑风平时也是个喜打扮的,平时断不会出现这种直男搭配,但是有一样——这些都是他闺女做的! 小子嘿!虽然老子不能比你美,但是老子可以比你美滋滋! 温重光显然也注意到了他这一身奇葩穿搭,往常没见岳丈这般穿衣打扮,怎么今日一瞧竟是这样的,幸好阿晚与他不像。 沈岑风状似不经意地叹了声,腰间的荷包轻摆:“这荷包是前年我过生辰的时候阿晚绣给我的,我当时都说了不要,又不是那等爱折腾孩子的,她硬拼着熬夜几日非要赶出来给我,哎,也是没法子。” 平时见沈岑风顶稳重的人,想不到也难得这般……有童心。 温重光摸了摸鼻子,四两拨千斤:“阿晚素来孝顺。” 沈岳丈几击落空,又伐开心了。 玉瑶郡主拉着沈晚照,私下问床笫之事,沈晚照震惊地看着她,娘您老也太直接了吧! 玉瑶郡主还以为她是怕羞,嗔道:“你与亲娘还羞个什么?阴阳调和是正理,要是床笫上闹的不痛快了,日常生活也容易磕绊呢。” 沈晚照只得尴尬道:“还……还好。”他们俩不是不和谐,是简直太和谐了! 玉瑶郡主道:“什么叫还好,你好好说。” 沈晚照干咳:“就……挺多的,咳咳咳。”好羞耻。 玉瑶郡主一见她气色,听她这么一说便明白了:“你们都还年轻,平日里腻歪不停也是常事,只是可别贪欢伤了身子,细水长流才是正理。” 沈晚照听得连连点头,所以这话您能跟您女婿去说说不? 她说完自己忍不住笑道:“不过姑爷也没个房里人,也难免……“ 所以结果就是她有时候只能睡两三个时辰,沈晚照很忧桑。 她想想温重光晚上折腾的那个劲就头疼,你丫有本事现在厉害,有本事等她到三四十看你还厉害不厉害的起来!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