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窈愣了几秒,池樾的话不容置喙,他一向比她聪明,比她有主见,对于娱乐圈内的事儿,他肯定比她在行,之前在《少营》的时候,就是他教她如何去打赢翁千凝翻身成c位的。 公开这件事,应该也是他安排比较好吧?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完全依赖于他了。 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舒窈说:“公开就公开,以后我要正大光明地去探你的班,大大方方地秀恩爱。” “我拭目以待。” 从温哥华飞去拉斯维加斯只需要两个小时,但时差颠倒,舒窈还是睡了一觉,直接歪在池樾的肩膀,把他的肩膀枕酸了才醒来。 池樾身子僵硬地调整了一下坐姿,旁边的一个外国女子冲他笑,仿佛很欣赏他刚刚的举动。 还用纯正的伦敦腔表达了自己的赞赏。 池樾轻轻颔首表示回应,不发一言。 舒窈觉得这气氛莫名其妙的,主动伸手过去,问他要不要按一下,语气温柔得像个贤妻良母。 女朋友主动提出要给他服务,池樾当然乐意接受。 她便在他的肩上按起来,洋洋得意地冲他说:“我的手法很好的,因为我身子比较虚,所以经常会看中医,医生教过我一点推拿。怎么样?还行吧?” “太轻了。”跟猫挠有什么区别。 舒窈眨了眨眼,“太轻了吗?没有吧?” 可她已经很用力了呀。 “那我加大一点儿力道,你看看。” 舒窈用尽毕生的力气给他按,就不信这还不够力,“行吗?我不行了......” 每按一下,都感觉老命没了一条。 后面座椅有人听见对话,鬼鬼祟祟地探个头出来看看这俩情侣在干嘛,无意撞上池樾冰冷寒凉的视线,两秒钟的时间,判断出不好惹,立马缩回脑袋。 男人突然“嘶”一声,“行了,歇着吧。” “我也不行了。不弄了。”舒窈甩了甩手,手指都红了,隐隐泛红的指头,纤细修长的指节,特别干净可爱,“我刚刚最后一下弄疼你了没?” 舒窈心想,她怎么可能力气那么小,他太小看她了,居然还嫌弃她按摩太轻。 结果,男人低笑了声,干净手指指了指自己被刮红的后颈,说:“指甲太长。” 舒窈:“............哦。” 不想说话。 飞机落地时,刚好是美国时间的凌晨六点,天边泛起鱼肚白,坐在他俩隔壁的美国女子临走前还跟他们告别,手掌张开,试图击掌:“wele to las vegas.” 池樾态度一贯清冷,不在镜头前,他就不喜欢营业,更是不习惯这种突如其来的肢体接触。 只能舒窈跟她击掌了,嘴角牵起一抹笑,颊边挤出两颗小梨涡,用英文说谢谢。 两人离开机场,先前往酒店休酣片刻,作息调整过来了,才慢慢出去逛一逛也不迟。 平时行程太忙,他们对逛景点这种累活提不起半点儿兴趣,大多是轻轻松松地随便逛逛,只当是度假而已。 下午。 舒窈睡足了精神,起床换上好看的碎花长裙,扎了个麻花辫在左侧,勾上池樾的脖颈,试图整个人的重量靠在他身上,晃着小脑袋,凑近了问:“去哪啊?” “先吃饭,乖。” 舒窈在池樾的唇边啄吻了一下,蜻蜓点水的那种,随后又觉得不太够,还想再亲,被男人提醒说,“等下你口红全没了,别怪我。” 对哦,她今天涂了唇釉,两片软唇像是果冻一样泛着点点水光,口红是樱桃色的,不算正式,带了三分妩媚七分清纯,当颊边的几缕碎发贴到她的脸上,有一条发丝无意蹭进唇边。 简直风情万种,多少个形容词都形容不出来的感觉。 “那走吧。”她摸了摸自己的小肚子,好像,真的是有点儿饿了。 * 池樾带她来到一家极具拉斯维加斯特色的餐厅,服务员礼貌地朝他们鞠躬打招呼,引领到早已定好的室外包间。 舒窈听到刚刚那服务员说的话,凑近池樾耳边低声:“她刚刚叫我‘夫人’。” “你不是吗?” 舒窈打他一下:“别乱叫,我高兴归高兴,但我们还没结婚呢。” “那吃完饭就去?”男人刻意在逗她,走到餐桌对面,帮她拉开座椅。 舒窈瞪他一眼:“池樾!” “我知道。”他慢条斯理地走到对面坐下,一边看餐单一边漫不经心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