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气声。 “少掌门何必遮掩,宗主想必闭关良久,已经要暴体而亡了吧……” 殷掣俊美的面容扭曲,脖颈的青筋凸起,他死死盯着花朝半晌,一挥手,对殷书桃道:“带着弟子们回去山崖边!” 殷书桃修刀已久,已经察觉到了自己心性日益暴虐,从未如今日这般,只是听几个音,便浑身舒适难言。 她现在生怕殷掣将花朝掐死,一着急,差点把门派秘密说出来,“哥,她弹的曲子能……” “滚!”殷掣目眦欲裂地瞪向殷书桃。 殷书桃惊觉自己险些失言,连忙闭嘴,看了花朝一眼,神色又是憎恨又是害怕,憎恨竟然不能杀她,害怕她竟是知道双极刀如此秘密。 不过殷书桃向来听自己哥哥的,也知道这件事情不由她任性,立刻带着弟子们回到了山崖边上。 凤头小舟之上,只余花朝和殷掣,还有一群伤残濒死的可怜人。 花朝喉间剧痛,她这辈子没受过这样的委屈,但是她竟然觉得,也就这样。 真的亲身经历生死,不是被人护在身后,也不过如此。 顶多是后脊出了一层细密汗水,但她抓着镇灵钟的手,还是紧紧的。 那些刀宗弟子都走了,若是殷掣不肯答应她的条件,那花朝今天就是被镇灵钟抽得经脉尽裂,也要把殷掣镇杀。 花朝看殷掣气的双目血红,却也不敢再收紧手掌,花朝甚至胸腔之中涌起了一种从未有过的狂妄——不过金丹而已。 不过一个被自己的道,折磨的人性扭曲的可怜虫而已。 “你是如何知道刀宗之事?”殷掣见弟子们远离才开口,甚至在两个人之间设下了阻隔阵,贴着花朝耳边说,“你最好给我个能让我信服的解释,否则今日你必将要葬身这片山水丰茂的崖底,做草木养料野兽口粮了。” 花朝眨了眨眼睛,不敢咽口水,她自己看不到,但是她的皮肤娇嫩白皙,殷掣掐着的地方,已经肉眼可见的开始呈现出可怖的红,红又正在朝着青紫发展。 “这有何难?”花朝声音低哑,多是气声道,“你真以为清灵剑派只是杂修门派?” “若真是那样,我们又岂敢得罪你们赫赫有名的双极刀宗?” “我门中天才累累,推演殿便有一位女修,才刚刚炼气三层便能够闭门布下星罗镇,推演天下事。” “你门中那点事情,我们……”殷掣又收紧手指,花朝疼得翻白眼,却咬牙道,“不过当……乐子……” 殷掣直接气笑了。 但是他还真的被捏住了命门,不敢再下重手。 不过他作为绝对强者,也不肯轻易低下姿态。 只道:“曲子给我,否则杀你宗门所有人。” 花朝被松开脖子,伸手抚了下,疼得想哭。奇怪的是她这个时候,第一个想起的,竟然是师无射。 花朝想起他那天让自己躺在床上,一寸寸用灵力引带她经脉流转,哪里稍有滞涩,便反复冲刷的紧张模样,连她眼皮下因为不休息有点青也要问好几遍。 他要是在,肯定抽死这个狗屁少掌门。 花朝扶着自己的脖子,淡淡道:“你尽管杀,我门中会知道我死在谁手,你再动我一根汗毛,我绝不会给你曲谱,我若死了,我门中自会为我报仇。” “我清灵剑派,何止能窥知你门中秘事?”花朝胡诌八咧,反过来威胁,“我们与多家仙门都有往来,提供助益互惠互利,你敢动我清灵剑派弟子,你可以试试挑战仙盟。” 这就纯粹是瞎编,修真界宗门之间本就有往来,无法查证,且若非仙长们有深厚非常的交情,绝不可能让门下弟子为了其他宗门出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