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能一遍遍推开他,不挑破这点关系,她以为只要狠一点,就能把这点念头掐死。 可到头来,还是自己心软了。 她清楚得很,这个破屋里,郁瓒是拿真心在跟她过日子。 哪怕他骨子里已经开始烂了,眼神脏得发腥,可他那点好,还是能叫她红了眼眶。 她真想哭。 钱越来越多,一次叁四百,到五六百,到后来,连一千块都出现了。 她知道,那都是郁瓒一笔一笔在外面接来的活。 他聪明,是真的聪明。 可他也在往死里熬自己。 一个未成年,再聪明,也没什么正经身份,给人打工接散活,全是被压榨的。 她知道IT挣钱,但郁瓒给得钱“少”,是真少,但肯定是他全部挣来的所有钱,郁知不怀疑这一点。 她问过同学校高年级的学姐,郁瓒每天熬得眼下清白,肯定是被摆着道赚钱。 她装作不知道,回家就揪着人,把钱塞给他,一通骂。 郁瓒把钱又默默递给她,嘴里还在装傻:“姐,谁给的,不知道啊……” 郁知骂他:“郁瓒,你有病吧?滚。” 可手却死死攥着那几张皱巴巴的钞票,指节都泛白。 郁知当时闭着眼,心里一阵一阵抽着疼。 她厌恶郁瓒,是真的。 可更恨自己,早就知道这孩子养歪了,却还是不敢直面面对。 明知道他看她的眼神早就不干净了,明知道他那副皮囊下早就藏着狼子野心,还是一次次心软。 人哪有那么容易放下呢? 从小到大,只有这个人,把整颗心都捧在她手心里,连命都快搭上了。 郁知闭着眼,眼泪没掉下来,喉咙却涩得像被什么堵住了。 她恨自己,恨郁瓒,更恨这操蛋的命。 那天夜里,她是哭着睡的。 ...... “你身上味道太甜了,姐……我一沾上,就戒不掉了……” “你别推开我,行吗?我好想你......” “我想跟你做,我想得快疯了......” “你说过的,姐在呢……可你现在在哪?” 郁知咬破了嘴唇,喘着气,要把肺都骂出来:“郁瓒,你不得好死——” “那就一起。” 郁瓒压着她肏,低低地笑:姐,我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活着走出这烂日子,你最清楚了,不是吗?” “你跑不掉了。” “这辈子,你都得是我的。” ....... 郁瓒血里冒出来的欲望,全是暴戾。 姐,你这张嘴,是该咬着我的,不是拿去对着别人笑的。 她喂大了他的小半条命。 他欠她的,他得还。 血缘本该是规矩,是天伦,可郁瓒从一开始就想逆着这天,做个彻头彻尾的孽种。 姐,凭什么? 我们在那个破房子里,冻得一夜一夜睡不安稳,你骂我,嫌弃我,可你也抱着我。 你说过,我们姐弟俩只有彼此了。 你说过,要一直陪着我的。 你骗我。 ...... 射精时,郁瓒是抱着郁知,头伏在女孩肩膀上射的。 郁瓒在郁知耳边低低地喘气,舌头舔着她的下巴,眼泪落在她的唇上,低声说:“姐,我爱你……” 这次,郁知真的想笑了。 她弟在肏她。 一边肏,一边内射。 还哭。 他一边哭,一边低声说着“我爱你”。 郁知听见了,甚至能感觉到他眼泪落在自己唇上的咸味。 荒唐得好像一场梦。 这是她从小带大的弟弟,是她在出租屋里搂着睡过无数个夜晚,半夜给他掖过被角的人。 可现在,他在她身体里,哭着说爱。 郁知只觉得自己要吐了。 她不敢动,身体发软,恶心得想干呕。 爱? 这叫爱? 好恶心。 微凉的精液射得又多又浓,女孩的小腹鼓起来,逼口撑得红肿。 性器抽出来时,郁知身下的穴口合不拢,有些红嫩的穴肉连带着外翻出来,搭在郁瓒腰上的小腿颤得停不下来。 郁知咬着唇,眼泪往下掉,想推开他,可双手被铁链锁着,又转而抓着链子骂:“爱你大爷……放开我……” “.......” “姐,再做一次吧。”郁瓒握住郁知的脚踝,把她拉向自己,轻声说。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