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昏暗,光线透不进来。 郁瓒的吻落了下来。 他不急着动,慢慢地,贴着郁知的皮肤,一寸一寸地吻。 唇齿相依,细密又缠绵。 郁知双手抵着他的肩膀,呜呜反抗,恨不得直接将郁瓒推开。 郁瓒单手将郁知的腕骨握住,将人圈在怀里,整个身子贴得密不透风,头低下来,贴着她的颈侧,发梢湿润,沾着汗气。 喘息擦过郁知的耳廓,唇瓣不紧不慢地吻过下颌,一寸寸啃咬,水液蜿蜒而下,没入锁骨凹陷处。 吻落在锁骨上,停了停,又滑到肩头。 “姐……” 郁瓒哑着嗓子,轻轻地喊。 少年的鼻尖贴着郁知的颈窝,连呼吸都是湿的,隐约的热意一寸寸钻进郁知的骨缝里。 唇在颈窝辗转,亲吻,吮吸,碾磨,性器也埋在穴里极慢地重新开始抽送着。 泥泞的交合处水声粘稠。 郁知这会儿觉不出难受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言的感觉。 郁瓒的动作缓慢到近乎温柔,缠得人喘不过气。 “你再抱抱我,好不好?” “......滚......” “......” 郁瓒往上,继续啄吻。 唇瓣又再度擦过郁知的耳后,啄了又啄,黏黏腻腻,仿佛怎么都不肯离开。 郁知恶心得不行。 这哪叫做吻。 郁瓒是在舔她,连同骨血一块儿,慢慢啃。 像蛇蜷着身体缠住猎物,尾巴尖一点点的蜷紧,张着嘴,慢慢享用。 温柔又病态。 “姐……” “我什么都给你……你别这么躲着我,成吗?” “钱也好,房子也好……你想要什么都行……” “只要你回头看看我。” “哪怕你骂我都行。” 郁瓒一边小声说,一边轻轻吻着郁知的脸。 “......你放我回去。” “除了这个。” 郁知浑身发冷,背脊僵得酸痛,闭着眼一句话不吭。 想笑,又笑不出来。 她知道,郁瓒肯定不会提“自由”这两个字。 从头到尾,他只在给她画一张她逃不出去的网。 他说什么都给她,唯独不给她自由。 两人身上还缠着铁链,冰冷的金属贴着皮肉,一动就会发出“哗啦”一声脆响。 刚肏她的时候,晃得简直就像在播放摇滚乐伴奏。 郁知听着那声音,胃里一阵阵翻涌。 她咬着牙,强撑着睁开眼。 “解开它。” 郁知声音哑得厉害,带着沙哑的破碎。 郁瓒低头看着郁知,笑得很淡:“解开了,你是不是又要跑?” 郁知不说话,轻轻喘息,眼底全是死寂。 郁瓒沉默了很久,终于松了口:“好,解一条。” “姐难受了,那就解一条,歇一歇。” 郁瓒说着,握着郁知的腰将她抱起,粗大的性器上一点点地从穴口拔出。 堵不住的精水瞬间从湿黏的红肿穴口涌出,流满了郁知的大腿根。 郁瓒顺势低头亲了亲郁知的耳垂,俯身解开了她手腕上的一条锁链。 郁知的手腕一瞬间轻了,骨头缝里都是酸胀的疼。 金链条滑落的声音“哗啦”一声,落在地上。 那是敲在郁知心头的丧钟。 一条,跟没解有什么区别。 “姐,舒服点了吗?” 郁瓒凑近,性器抽出来,在郁知穴口处磨,低低地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