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是刚才挥动锄头间,透出了刚发育的隐约曲线。 想到王二流子的眼神,就恶心的好像脚背上趴着只癞蛤/蟆。 一颗老鼠屎坏锅汤,说的就是他。 鱼新村的人虽说不上有多淳朴善良,可至少都很勤快。 春种夏忙秋收冬储藏,一年四季都在忙活。 只有他,是村子里出了名的游手好闲、偷鸡摸狗之辈,做的还都是些恶心人的事。 今儿个偷王家颗菜,明儿个偷看孙寡妇洗澡… 鱼阿蔻眼睛眯了起来。 和小堂姐打了句招呼,去找村长鱼大有。 “大有叔,我有点累,能不能先下工,算我一半工分就好。” 鱼大有用挂在脖子上的毛巾抹去脸上的汗,笑着说:“那不成,得算你满工分,一上午他们挑水只能跑五趟,你却能跑七趟,再说快下工了,你这会提早下工也没什么,王支书那我去说。” 鱼二有比他哥细心,看着鱼阿蔻的脸色不太好,以为是中了暑气,担忧道:“要不要让岩小子去卫生所那给你拿几片安乃近?” 鱼阿蔻挂着黑线拒绝,“二有叔不用了,我就是累到了,回去休息下就好。” 这年头所有东西都贫匮,药品更是。 以至于农村人也养成了小病靠熬,大病才看医的习性。 看医也是去看赤脚医生,而医生那只有两种药——安乃近和紫药水。 发烧安乃近;外伤内伤全是涂紫药水。 不过乡下人紫药水都很少用,受伤了要么是薅把药草嚼过覆上,要么就是草木灰。 鱼大有扬手赶人,“那你快回去歇着,让鱼婶给你煮个鸡蛋,你这阵子可累的狠了,得补补,家里鸡蛋要是不多,就去我家拿。” 鱼阿蔻认真道过谢,往村口走去。 只是却没回家,而是在路边扯花拽草,慢腾腾的绕到了村尾。 在等的即将不耐烦时,余光终于暼到了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 装作被蚂蚁吸引的样子在树下蹲下身。 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响起后,来人在她背后停下。 “阿蔻……” 鱼阿蔻转身,眼神不善。 王二流子搓着手,鼠头鼠脑的脸上挤出油腻腻的笑,“阿蔻在这玩蚂蚁呢?蚂蚁有啥好玩的?哥带你去玩点好玩的…” 鱼阿蔻冷笑,头次用正眼上下打量着他。 那眼神和屠户看案板上待宰的猪没什么区别。 王二流子下意识的打了个寒颤,想到鱼阿蔻的力气有那么一丢丢的退缩。 但看着眼前小姑娘精致的眉眼和脖颈处露出的白嫩皮肤,色心顿时占据了上风。 “哥带你去玩,你玩开心后,以后就跟着哥好不好?哥有本事能让你吃香的喝辣的,再也不用下地干活…” 鱼阿蔻调整角度站起来。 王二流子惊喜的伸出手就想去牵她。 鱼阿蔻对王二流子微笑,趁他一晃神的功夫,抬腿把人横踹到了五米远的杨树干上。 王二流子翻着白眼、梗着脖子晕了过去。 身子慢慢的从树干上滑落,摔到地上,腾起大片尘雾。 鱼阿蔻等灰尘散去,从旁边的塌墙上掰下块土坯砖,对着王二流子的颈后拍了下去。 昏迷中的王二流子闷哼一声,晕的彻彻底底。 扔掉土坯,上前左手拽着他衣领,右手握紧拳头,拳拳到肉的揍下去。 片刻后,看着手中鼻青脸肿的猪头二,又冷哼着在其三角部位补踹了一脚。 大力女的主意都敢打,真是老寿星上吊——嫌命长。 心情巨爽的起身拍拍手回家。 路上,心里由衷的感谢这辈子的爸爸,因为他,自己才遗传到了身大力气。 这个年代,没有什么比力气更重要了。 决定过年烧纸时,多给老爸烧点纸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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