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我怀里蹭了蹭。 这些无意识的小动作让我的心陡然生出亮光。 那一刻,我感觉到,她对我是有感觉的。 我有预感,我们很快会在一起。 在回圣何塞之前,宁然被张碧英威胁了,我得知消息赶过去,救下她。 她伤了陈柄,出乎我意料的。 但仔细一想,又在情理之中。 对待她不愿意的,她很干脆。 只不过她恍恍惚惚,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那个时候我看不透她。 我去找陈柄,我需要知道一些事。 原来她知道了那晚的事。 我和她的第一次。 她一直以为是陈柄,但其实是我。 并且我促成了那个合约,她的心很乱。 但事实就是如此,她不接受也得接受。 当然,我希望她能接受。 我没去找她,我给她时间思考。 但我相信,她会来找我。 果真,她问邹文要了别墅的钥匙,在别墅里等我。 她问我一年前的那个晚上的人是不是我说。 我说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她说是我会很高兴,不是我会很难受。 我吻住了她。 这就是我要的答案。 然而,缠绵一晚,她告诉我,她中午十二点二十的飞机。 她要走。 那一刻,我真想把她撕了。 她把我当什么? 还是她就想着和我睡一晚就走? 就当是报答我? 宁然,你怎么可以! 怎么可以!!! 她还在说她昨天订的回圣何塞的机票,今天中午走,她说话时的神色那么坚定,我手里的杯子碎了。 我说滚。 我怕我控制不住会杀了她。 从没有一个女人敢这么对我。 宁然,你好样的! 我让她走,她就真的走了。 那一刻,怒火烧的我失去理智,我让人把她带回来。 这么作弄我,宁然,你会付出代价! 我把她关在了卧室,我就算不去看她,我也要关着她,关她一辈子! 她倒是好,打电话给邹文,让邹文带她来公司,来到我面前。 她就这么坦然的出现在我面前,我真想掐死她。 我让她滚出去,她竟然说你真的要我走。 我自然不想让她走,我想她在我身边。 我没说话,盯着她,她反而无所畏惧了,说那我走了,你不要再让人把我带回来了。 说完当真就走,一点犹豫都没有。 我跑过去抱住她,把她抵在门上,堵住她总让我发火的嘴。 她晕了过去,我这才想起她不舒服,现在更严重了。 我立刻把她带回去,让医生过来给她看。 医生说她身体虚,抵抗力不好,要好好休养。 她就是这样,什么都为别人着想,从没想过自己。 我坐在沙发上,拿起烟抽,看她睡着也皱起的眉,直到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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