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 “兄妹?家母不幸过世的早,膝下就我一个独子。” “大哥哥?” “大公子,属下还有些事,要不就先告退了?” “你留下,我请你过来品茗谈诗,没想到却被不速之客坏了雅兴,要走也得等我一会儿赔礼道歉之后。” “大哥哥,你对我这个亲妹妹视若无睹,却对一个下人如此亲厚,是何道理?” “你若是不乐意,那就请回吧!” “不,我今儿过来是为了表兄之事,求你放他一马吧,这么多年来,他对我们孙家可谓尽心尽力,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就连爹爹都说他勤勉忠心……” “哼,忠心?他确实忠心,但他忠的是刘家,而不是我孙家。若不是我早一步发现了他的阴谋,我们孙家的基业早就四分五裂了吧?你现在为他求情,那我想问你一句话,你姓刘还是姓孙?” “大哥哥?难道你真的这么冷血无情?我们母子三人……我们兄妹三人,我们母女,呃……”她忽然想不起来接下来的词了,忙求救似的望向了言晏。 言晏找到那句话,提示道:“我们兄妹几人都是爹爹的亲骨血,母亲更是尽心尽力侍候了他这么多年,就因为你是嫡长子……” “啊,我想起来了,”贝敏忙接口道:“所以便可以不把我们当人看,随意践踏吗?” “恶人先告状的本事,倒是随了你母亲。若我不是嫡长子,恐怕早被你们母子扫地出门了吧?前些年你们是如何算计我的,我可都记得一清二楚。刘惠咎由自取,我是不会容许他再进孙家大门的。你要是还不死心,那就去求爹爹吧!若是再来烦我,别怪我跟他们算总账。到时候你那两个亲哥哥,可都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兄长既如此无情,那小妹也就无话可说了。不过念在到底是一家人的份上,奉劝您一句,可别把事情做绝了。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 “我并非一人,李管家一直都站在我这边的。” “三娘子别误会,李某跟大公子并无私交……” “别解释了,你们就是一丘之貉。两个大男人,成天拉拉扯扯唧唧歪歪,成何体统?哼!” “就到这儿了,”靳安往后一靠,望向言晏道:“接下来就又是我们俩的对手戏了。” “要不你们接着,如果有说不上来的,我来提示怎么样?”贝敏忽然左右瞧瞧,饶有兴趣道。 “接就接呗,”言晏把手中的剧本一合道:“反正我已经温习的滚瓜烂熟了。” “这么自信呀?”靳安也不甘示弱道:“那咱们就比一比,看谁念错的字多,输了的人要请客吃冰淇淋。” “好啊,好啊,见者有份。”贝敏看热闹不嫌事大,鼓掌欢呼道。 “嘘,你小点声,可别把大家都招过来。”言晏忙叮嘱道。 “心虚了吧?”靳安打趣道。 “什么呀,你别不识好人心,我是给你省钱……” “呃……你为什么要帮他省钱?”贝敏一脸八卦的望着他俩。 “开个玩笑而已,小贝你别当真,我才不会帮他省钱,我就是……就是有点虚心,为我自己省钱呢,哈哈哈哈……”言晏脸红红的打了个哈哈。 “好了,开始吧!”靳安忙打破了尴尬道。 贝敏提示道:“孙怡婷气呼呼的走了,院子里剩下孙合璧与李连珠二人。” “大公子,您自己要得罪人何必拉我做垫背?我不过是个下人,可不想掺和你们主人间的纷争。” “老弟莫气,坐下慢慢说。来,喝茶!” “谢了,但属下只是个管管俗务算算账的粗人,不懂雅趣,品茗谈诗您还是找别人吧!” “你看你,怎么还跟我置气?那咱们就不谈雅趣,只说俗务可好?” “您今天叫我过来,究竟所为何事?” “也没什么要紧事……” “既然如此,那属下可否先行告退?” “不可,李老弟啊李老弟,你我相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谁都看得出来我们在一条船上,你现在推脱是否太晚了些?” “你我主仆有别,大公子不要动不动就称兄道弟,连珠实在担当不起。还有,属下是为孙家效力,并非为大公子一人,何来一条船上之说?” “什么主仆有别,你可不是卖到孙家的奴仆,而是我们花重金聘请来的,自然跟别的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