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期待的望着通道尽头。 ‘汪汪汪’,就在这时,忽然有小狗的叫声传来。就见一个穿着礼服的小男孩牵着一只吉娃娃跑了过来,脆声喊道:“新娘来了、新娘来了……” 那只小狗脖子上挂着一块小木牌,木牌上画着一对新人的卡通形象,正欢快的跟着小男孩又跑又跳,它原本想要朝新郎跑去,被那小男孩给拽了回来。 宾客们不由得会心一笑,纷纷鼓起掌来。 有人正低声跟同伴交流,兴奋的谈论着那小男孩的身份。 小男孩身后一匹白马拉着一辆沙滩马车,正载着新娘缓缓而来。 新娘穿着样式简洁的婚纱,头上并未戴珠宝首饰,而是在发上覆着一顶用花卉、绿植和小浆果编织成的花环。透过覆面的轻纱,可以窥见明艳照人的娇颜。 “好漂亮啊,”人群中不由得响起赞叹声,“太浪漫了,天呐!” “咦,那个人是谁?新娘父亲吗?”新娘下马车时,一个气宇轩昂、高大英挺的中年男子忽然出现在车前,优雅的一笑,朝她伸出了一只手。 “这不是那个美国人,前段时间新闻上有啊,被星典的肖霈霈差点杀死的……”有人按捺住激动和惊讶,小声解释道。 “我知道他,晨光的小情人嘛!哎,网上都在流传,说他俩之间……” “嘘!” …… 言晏挽着霍威的手臂,缓缓踏上了通往仪式亭的通道。 小灰灰牵着明明,迈着大大的步伐,昂首挺胸的走在最前面。 他后面跟着两个穿着蓬蓬裙带着花环的小花童,挎着小篮子边走边往空中抛洒花瓣。 芬妮穿着海蓝色的伴娘装,发上戴着一顶小花环,稍稍落后半步,小心翼翼的提着言晏长长的头纱后摆。 这一刻对靳安来说简直如梦如幻,他耳边只听到天籁般的音乐,好像从遥远的地方传来。 他站在那里,看着由远及近的妻儿,激动的热泪盈眶,有好几次差点哽咽。 正自恍惚之时,明明扑过来蹭着他的腿,他这才回过神来,蹲下身接住小灰灰,在他光洁饱满的额头上亲了一下,满怀激喜的低声道:“儿子真棒。” 他将孩子抱起来放到了旁边,然后大步迎了过去。 仪式亭两边的傧相将小花童也抱到了旁边,眼看着新郎走向新娘,宾客们不由得激动起来,纷纷起身走了过来,有人情不自禁的拿着手机站在通道旁的花架前拍摄着。 隔着薄薄的轻纱,她能清晰的看到他眼中那亮闪闪的光彩。她的眼睛不由得模糊起来,往事历历,在脑海中一一闪过,相识至今,竟然已经是第八年了。 仿佛还是在昨日,她正在化妆间与旁边的人谈笑,起身回顾间看到那人静静的坐在一边,正含笑望着她。 那遥远而恍惚的笑脸,渐渐与眼前的面容重叠。 她以前在戏里演过很多次结婚的情景,本来以为早就麻木了,可是从她踏上那满地花瓣、离他越来越近的时候,她的胸中就涌起了一股子莫名的震颤,喜悦、激动、兴奋还有很多说不清的情绪充满了胸腔,让她想要大笑又想要痛哭,离他越近她就越激动,就连握着捧花的手都开始颤抖起来。 他大步朝她走来,却并没有等霍威将她的手递到他掌中,而是激动难耐的上前一把抱住了她,忘情的紧搂着,激动的说不出话来。 宾客中有人尖叫起来,接着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 靳安这才如梦初醒,有些不好意思的放开了她,却依旧恋恋不舍的握着她拿捧花的手腕。 芬妮禁不住热泪盈眶,原本她一直对靳安心怀芥蒂,自从当年在惠灵顿与言晏相遇,从姆妈口中得知颁奖礼他失约的事后,一直觉得他不可信。 后来从惠灵顿到美国,经历了很多事,她一直作为挚友陪伴着她,看着她与病魔对抗,看着她跌跌撞撞的站起来又跌倒,看着她时常陷入噩梦中无法自拔,也看着她最终一点点的好起来…… 她以为言晏会永远记恨着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原谅。但是却又发现她始终爱着,爱是真的,恨也是真的,所以数年间依赖着他毫不间断的信息,却又不肯回复只言片语。 后来神奇的是他们不仅冰释前嫌,而且旧情复燃,好像不曾受到半点影响。而她也迅速的痊愈,变成了一个完全正常的人,好像不曾受过伤。 她想他们都那样了,竟然还能迎来守得云开见月明,那她跟霍威,绝对是有希望的吧?她泪眼汪汪的转过头去,看到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