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有力的腰,他就像出水的水妖,再素淡的颜色也遮掩不住他的眉眼的魅色,一颦一笑都在勾人魂魄。 他就这样彻底暴露在众人眼前。 刚才被他一拉,池罔的手撑在他的身体上,翘起的腰臀弧线……实在是过于诱人。 子安甚至能听到附近周围人的抽气声,不用想,也知道现在有多少火热的视线,都落在他面前的人身上。 池罔皱了皱眉,自己也有所察觉,从他身上站了起来。 已经有过分的人开着船靠近,隔着一段距离,在船上开始与池罔搭话:“那位公子,可愿意……” 子安忍住咳嗽,回道:“他不愿意。” 他撑着站起身体,刚刚在水下被小池袭击的腰腹还在疼痛,现在却顾不得了。 他先说:“小池,回船舱里说话……先换身衣裳。” 池罔复杂地瞥了他一眼,转身离开。 很快船上就有无正门的人带领子安进了另一间船舱,为他送上干衣,待他换好后,又将他领到池罔所在的舱室。 池罔换了一身纯黑的衣服,便看不出身上水渍,他双手捧着一杯冒着热气的水,见子安进来,示意他坐下。 子安面前也放着一杯水,他闻了闻,闻出干枣泡开的甜香,见此并不是荤腥之物,便道了声谢,用了起来。 和尚没开口说话,在这样的场面下,似乎说什么都有点难以解释。 但他不说话,池罔却不会让他就这样蒙混过关。 船并没有往岸边驶去,在池罔的授意下,他们在江中打转,保证离江岸远远的。 这盆儿今天不交代清楚,池罔就陪他在船上耗着,敢跳江池罔就敢把他捉回来,跟池罔比谁水性好?真是好笑。 江船破开水波行进,池罔侧耳听着水声,却突然听到了不一样的声音。 乌鸦翅膀的声音落在舱外,池罔去开了门,接下了无正门的联络通信。 在这个时候收到房流的来信,多少有点不一样的意味。 池罔没避开子安,从蓝喙乌鸦上取下了信,在手中展开查看。 信上内容十分简短,上面草草写了几句话——他需要池罔亲赴无正门。 在瘟疫后,房流与他的便宜皇姐一路被皇帝召回皇都,却没想到回到南边,就等来了无正门总坛的风雨欲来。 事到如今,他的皇储身份已然无法隐瞒,门中的长老并不认可他这代门主,出乎意料的,他们居然也开始质疑池罔门主令的效用。 无正门的门主,百年来一向以门主令为尊,谁持门主令,谁便是老大。 而这些年里,门主令一直在池罔一个人的手中,不存在所托非人的情况,门主的位置从没换过第二个人。但这些事实却不能说出来,说出来也不能去证明。 在房流的来信中,他却说无正门第一代门主沐北熙,曾经设过一条命令。如今这条隐藏的限制,被无正门人翻了出来,对他大做文章。 六百年后,持门主令之人若想认领门主身份,需要出示另外一样信物,才可确认门主的尊贵身份。 这事池罔都不知道,沐北熙还留了什么后招? 他这也是第一次听说,难免有些惊讶。 也因此,池罔的门主身份受到了质疑,连带着他庇护的房流,也成了众矢之的。 虽然房流不说,但池罔可以猜出房流那边,他这一个月怕是过的很不容易。 自从他在江北立功受赏,一脚踏进朝廷后,无论是来自朝廷的压力,还是来自无正门内的质疑,他都在竭力弹压。 如今池罔收到房流这样直白的求助,只说明一件事——房流那边可能已经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