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怜惜,嘱托侍女将他先行送回新房。 刚才短短的一刻,小池从来没觉得自己的心跳可以跳的这么厉害,他被带到新房后,那些酒席上的喧嚣声音,终于慢慢离他远去了。 现在的他迫切的需要一个独处的时机,看看沐北熙给他带了什么东西。 他坚定的赶走了房间里所有侍候的人,自己小心的掀开了喜帕。 卧房内烧着红艳艳的粗蜡烛,散发着温热的甜香,大红的锦被床铺,家具被铺上了红巾,那些精巧的木具,还拴上了红色的布花,将整个主院都变成了红色,被装饰得喜气洋洋。 周围终于安静无人,他取出了手心里紧紧抓着的纸条,因为太过用力,折纸的边缘在他掌心压出了凹痕。 他打开纸条,快速的读了一遍上面的字……然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屋外偶有仆役的脚步声经过,小池非常警觉,他果断的将那纸条递到烛火上烧成灰烬,丢到不起眼的角落。 后来那一天,他什么都没做,他重新带回了喜帕,坐在新房的床上,按照庄衍要求的那样,静静的等待他回来。 一个多时辰后,屋外终于传来了动静。 刚才礼敬宾客时,庄衍喝了许多酒,醉意在席间还压得住,这一辞别宾客回到房里,心情一放松,就彻底压不住酒意了。 从小看着庄衍长大的梁主管,亲自扶着庄衍回了新房。 小池亲自接了出来,梁主管看着他,神情很是复杂,但这是庄衍的决定,他自然无权干预,只是此时见面,他很有些尴尬。 往日里梁主管当他是仆役、娈宠之流,暗地里交了他不少规矩,总是提点他不要缠着少爷,也不许他出入少爷的书房。哪想到如今他翻了身,居然成了正经八百的明媒正娶少夫人,身份自然今非昔比。 梁主管咳了一声,压住了脸上的不自在,“少爷今日是真的高兴,在席间被客人敬喜酒时,几乎是来者不拒……只得有劳你多多照顾着了。” 庄衍一碰到小池,立刻把他抱了满怀,他在庄衍怀里艰难道:“我知道……呀,少爷!” 梁主管见状反应极快,立刻带人退了下去,仔细关好了门,并把附近侍候的下人都撤到外间,不许任何人打扰窥视。 醉意上头后,庄衍脸红的厉害,他掀起喜帕,静静的看了小池片刻,就把人直接扛到了床上。 小池束起来的头发被庄衍取下来簪子,乌黑的头发撒在艳红的锦被上,庄衍一边扯开自己的喜服,一边弯腰亲了一口,“叫什么少爷?” “那该叫什么?”小池疑惑的神色透着清澈纯粹,他一边应付着庄衍的亲吻,一边试探道:“少爷如今成为一方诸侯,我该叫侯爷……唔!” 庄衍拉开他的衣服,带着惩罚的力度在细腻的皮肤上狠狠咬了一口,“故意气我是不是?你我刚刚拜堂成了亲,还在假装不知道该叫我什么?” 这几个月的耳鬓厮磨,庄衍对他的身体依然热情着迷,兴趣没有丝毫减少,如今更是拜了天地过了门路,在彼此心里都有了不一样的意义。 庄衍气息渐粗,低头忙碌,小池配合的脱下他的喜服,抚摸他的脊背肩颈,任由他搓弄。 “该改口叫夫君了。”庄衍按着他的手腕,扯下剩下碍事的大红喜服。今日的小池格外配合,让庄衍欣喜非常,他的唇向下移,妥善的照顾身下人敏感的腰背,然后声音低哑道:“……夫人,让夫君好好疼你。” 第二日天色大亮时,往日里惯常早起的庄衍依然在床上。成亲这种人生大事,他便给自己放了几天假,终于体会了一把不早朝的快乐。 小池光溜溜的蜷在他的怀里,庄衍安静看了一会,心中实在喜欢,又忍不住低头去亲他的眼睛。 那张神秘的纸条压在他心里,让他整晚都睡得并不踏实,若不是被庄衍折腾狠了,他怕是可能睁眼到天亮,因此此时被庄衍一闹,就睁开了眼。 “该起来了。”庄衍好好亲了一遍,下去帮他拿了新衣,“再晚点吃饭,就彻底错了时辰,这样对身体不好。” 小池接过衣服,却没想到庄衍要亲自伺候他穿,不过转念一想,他们刚成亲正是情浓时,略略推拒,便由得他去了。 未来这样的日子还不知会有多少,小池知道自己无论多受宠,都是有一个渐进的时限,每过去一天,他便离那个日子更近了一点。毕竟他又不能生孩子,庄衍若是要延续血脉,早晚会纳妾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