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出来过,而其他人也进不去。 一直到了俞王妃的头七那日,地下密室的门终于打开,为的便是让极钰子对俞王妃使用那传说中的,不知是真是假的锁魂咒。 秦子蔺自然是不信这些,他只想让母亲入土为安,可纵使俞亲王满身重伤,他也拦不住对方,反被打成了重伤。 再后来,俞亲王又进了地下密室,陪着被锁魂的俞王妃没再出来。 隐州,函悦轩。 当下正是入夜时,秦洬与宗绫用了晚膳,便在床上准备入睡。秦洬搂着宗绫,告诉了她,隐州发生的与俞王府有关的这些大事。 宗绫听的一愣一愣的,睁大眼睛道:“冰棺,锁魂咒?” 这听起来,怎么那么的不可思议? 秦洬抚摸着宗绫的脑袋,想着五日之内,俞亲王就去了北翟国抢了人家严加看守的冰棺,并返回耀都这事。他不知道俞亲王是真的太过强大,还是根本为了自己的妻子疯了,以至于激发了前所未有的潜能。 无论是哪一种,他都已经对俞亲王刮目相看。若俞亲王早以这种能力来杀他,他怕是早死了。 这个人,可惜就是对自己太过不了解,连自己最想要什么,也只在对方死了才知道。 他不由搂紧了怀中曾经也差点失去的宗绫,绕是他,也不由同情起失去挚爱的俞亲王。 “你轻点。”宗绫推了推突然有着恐慌情绪的他。被他抱的太紧,浑身被勒的疼。 他连忙放轻了力道,亲了亲她的额头,他为自己的幸运而觉得庆幸。 宗绫任他亲着,问道:“他既然是要谋反的,虽然后来扔下了一干将士盟友。皇上会放过他,放过俞王府么?” 秦洬淡淡的应道:“皇上有两个缺点,一个是武功弱,一个是心软。” 宗绫了然:“所以俞王府如今是没事了。”不过如今的俞王府怕是也只剩下一个空壳,要人没人,要权没权。想来俞亲王与秦子蔺都已不在意这些。 她想了下,又抬头问秦洬:“你会不会放过他们呢?” 秦洬迎视着她的眼睛,反问:“你想我放过吗?” 宗绫点头:“想。” 秦洬亲了她一下,道:“那就放过吧!” 他也没有必要将落水狗赶尽杀绝,何况,他同情失去挚爱的俞亲王。估计人家在这种痛苦中,也活不了几天。 就算活,那也是生不如死。 自从俞王妃去世的那日起,耀都总是会下雨,不大不小,延续的时间很长。被俞亲王打出一身重伤的秦子蔺,一直跪在书房地下密室的入口处,时不时喊一声:“求爹,让娘入土为安。” 为了能让下面的俞亲王听到,他的声音自然是极大的,喊的次数多了,他本是透着清冽的声音,如今是真的干哑了。 他不相信什么锁魂咒,就算真有什么锁魂咒,也不该用在他母亲身上。该去的魂,不该被锁在这里。何况他再如何恨他父亲,也不希望父亲带着一身伤不治,就在里面耗着。 他不想连父亲也失去。 空档的地下密室中,无风却阴凉非常,因四周贴满了黄符,而更显诡异阴森。中间的冰棺中,俞王妃的身体被密封在里头,冰棺周围也是贴满了黄符。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