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姬大喊着:“君上!妾……妾是冤枉的啊!冤枉的!肯定是卫姬和长公子冤枉妾!” 齐侯冷冷一笑,说:“事到如今,还把孤当成是傻/子么?” 他说着,摆了摆手,很快士兵将宫女和牢头绑起来,就绑在郑姬旁边,齐侯冷冷的说:“打,让郑姬看看。这两个人是怎么谋害长公子的,就怎么给孤打他们。” 很快鞭/子的声音“噼啪”的落下来,回荡在整个殿里,郑姬就被绑在旁边,先是嘶吼的声音,后来则是噼啪溅血的声音,溅了郑姬满脸血。 郑姬害怕的花容失色,嘴唇都变成青色的了,牙关“得得得”的上下相击,一点儿也不夸张,仿佛痉/挛一样,控/制都控/制不住。 郑姬还勉强的喊着:“君……君上,妾冤枉……” 齐侯则是悠然自在的说:“孤不是让你承认的,孤今日是给你颜色来的。” 郑姬一听,顿时感觉到一股绝望,破罐子破摔的说:“我……我乃是郑国的国女,难道齐国就不害怕郑国和你们兵戎相向么!” 一提起郑国,齐侯就冷笑一声,说:“你不说还好,一说起郑国,倒是提醒了孤,孤还没向郑国兴师问罪呢,兵戎么?总有一天会相向的,但是你放心,郑国绝不会为了你一个小小的国女,而和我齐国开仗的,因为……不值得。” 郑姬气的面色苍白,再加上脸上溅上的血迹,样子十分可怖,齐侯将那两个作威作福的宫女和牢头在郑姬面前给活活的打死了,吓得郑姬还以为下一个马上就是自己。 不过这个时候齐侯施施然的站了起来,走过去,双目盯着郑姬,说:“孤不杀你,甚至不难为你,今日便废了你,放你回郑国去,但是……你要牢牢记住今日孤对你说的话……” 齐侯一字一顿的说:“就算日后昭儿做了太子,登基成为齐侯,你也永远别想/做齐国的夫人,更别想/做齐国的女主,今儿孤便把这句话,明明确确的给你撂下来。” 郑姬听着呼吸都粗重了,瞪着眼睛,就听齐侯又说:“来人,赏她八个字。” 很快有几个人进来,拿着工具,郑姬一看,这是墨刑的工具,就是在脸上刺字,女性的五刑之中并没有墨刑,齐侯这么做,无非是想要羞辱她。 齐侯冷笑着说:“这八个字,十分适合你,从今往后,无论你走到哪里,不管是齐国,还是郑国,亦或是其他诸侯国,你都会顶着你做过的罪名,令人不齿。” 郑姬大叫着不配合,很快士兵就固定住她,在她脸上刺了字,一共八个大字——谋害亲子,罪/大/恶/极。 齐侯摆了摆手,说:“刺好了就放她回郑国。” 齐侯说罢了,就转身扬长而去,走出了房舍。 公子无亏失血过多,好几日没办法下榻走路,这个时代也没有输血,公子无亏的伤口因为缺血,也不好愈合,仿佛是一个恶性循环。 公子昭的伤势因为服用了解药,倒是好了一些,眼睛也一日比一日清晰。 公子昭担心无亏的伤势,无亏失血容易头晕恶心口苦,没有精神,吃药就吐,饭也吃不下,公子昭没有办法,正好去找了吴纠。 正好是午膳时间,吴纠看到公子昭进来,连忙过去扶住,说:“幼公子怎么过来了?” 公子昭拱手说:“大司农,昭儿是有事相求。” 吴纠一听,原来公子无亏不想吃饭,因为肚子里没食儿,而且失血引起反胃,因此吃不下东西,越不吃越想吐,越想吐越不吃,这样循环下来,公子无亏的伤情不见好。 吴纠说:“这事情好办,请幼公子先回去,纠正好抽午休的空,去给长公子做两道补血补气的菜来。” 公子昭连忙说:“劳烦大司农,大司农公辛苦,昭儿还用这些事情劳烦大司农,实在过意不去。” 吴纠笑了笑,说:“只是做个饭,没什么劳烦的。”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