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自己确实太过肥胖,又胖又丑。 “你不是以前的你。”太丧了,孟回有些看不过眼。 “我知道!”原主低着头,不再言语,孟回叫她小胖子她也不生气。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这人就算不是骨子里的自卑怯弱,却也被打压到过分自卑地步。外物环境瞬间转变的影响,恶言恶语的日积月累,同样也造成了她对自己极度不自信,见人低三分。 习惯了把自己放在不对等弱位。 这是病,得治! 另一头。 今日长宁侯夫人邀了伯爵娘子几人吃茶赏花,此刻一群人在亭内吃茶谈闲。 却突然响起一阵哭哭啼啼的声音,由远而近。 长宁侯夫人面有不悦,正想叫人去探个究竟,孟锦月突然越过重重下人,闯了进来。 还面如受惊小兔一般,微张着嘴,有些茫然无措,像是无意闯入。 小心翼翼的喊了一声:“母亲!” 罢了,又朝着另外几个夫人福了福身,脸上的巴掌印迹,无遮无掩的露在人前,甚至刻意的向前靠了靠。 伯爵娘子几人好奇的打量着来人,猜想着应是长宁侯府的某位姑娘,只是这脸……几人面面相觑,倒也没有随意开口插手别人的家事。 事已至此,长宁侯夫人也不好什么也不问直接把人叫开,便不轻不重的斥了一句。 “六丫头,莽莽撞撞的像什么样儿!” “女儿知错。”十分乖巧的低着头。 “嗯!”长宁侯夫人满意的点了点头,又像是才发现她脸上的痕迹:“你的脸……怎么这般不小心。” 说着又朝一旁的下人示意道:“还不快扶着六姑娘回房去,春茴去请了大夫看看,脸上的伤,可不能马虎了!” 脸上带着得体的着急,以及身为嫡母的宽厚,只不过她压根就没想过给这个庶女开口的机会。 孟锦月哪里甘心!她就是来告状的,如今有外人,嫡母也不可能随意揭过,为了她宽容大度的形象,总会给她主持公道的。 这般想着,便使力气挣开了下人们的搀扶,直接跪了下去哭得委屈:“恳请母亲为女儿做主。” “你这是作甚!”长宁侯夫人上前,背着伯爵娘子几人,恶狠狠的瞪了孟锦月一眼,让她休要胡闹,丢人现眼。 孟锦月佯装没看见,自顾自低着头委屈道:“今日芸娘子堂上,二姐姐又叫针扎了手,女儿不过担忧一句,就被,就被……呜呜呜……母亲,女儿心里难过,觉得委屈……” 半真半假,语意不明的说着,哭着!最后又倔强的抬着小脸。 眼睛自己哭肿了,皮肤本就嫩,被打了的半边脸,又肿又红,五个手指印清晰可见。 分明在告诉别人,孟二姑娘打了她。 伯爵娘子几人,有些诧异好奇,孟二姑娘,她们是知道一些的。 是长宁侯夫妇的亲女,不知怎么遗失在外十来年,近日刚接回来。 怎么,竟连根绣花针都不会拿?若说不懂诗词歌赋倒是可以理解,毕竟寻常人家也养不出多精细的姑娘。 只是连绣花针都不会拿,这也…… 几人心中已经在孟回身上,深深的打上了一个否印。 这样不堪的女子,可当不得媳妇人选,即便是侯府嫡女也不行。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