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王娡神色憔悴,想着她定是因着刘彻和太后之间的事而着急上火,快步上前扶着王娡道:“母后,怎么来椒房殿了,有什么事派个宫人过来说一声叫我过去就行了,这大热的天回头再中暑了!”扶着王娡行至室内坐下。 王娡拉着阿娇的手泪眼婆娑:“阿娇啊,这彻儿和母后的事哀家也听说啦,这不是着急吗?这彻儿真是太不懂事啦!唉……” 阿娇知道王娡此次来是所谓何事,她也不是傻子,她知道王娡是个慈母,从小就疼彻儿,对着她也是极好的。:“母后不用担心,这太皇太后和彻儿是因着朝中之事意见不同产生了争执,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这祖孙俩还能有什么隔夜仇吗?等过两日两人的气都消了也就没事啦。”阿娇宽慰着王娡。 “阿娇你和彻儿两人从小一块长大,你也知道彻儿速来是个孝顺的孩子,这次的事定是因为王臧和赵绾在从中挑唆!”王娡知道眼下是要顺着窦太皇太后的意思,自然而然的就拉出这两人来做替罪羊,她在这未央宫中呆了半辈子自然知道先保住自己儿子的皇位,只有这样她才能为自己的长远打算。 阿娇只能宽慰着,听着王娡絮絮叨叨的说着她和刘彻小时的事情,她也知道王太后是要自己去跟祖母说情,可这是他们祖孙俩的事,又牵着朝政阿娇实在是不想插手,可王娡说的话句句让她感动。“记着那时阿娇跟彘儿说喜欢吃我做桂花糕,又一次我做了桂花糕后,彘儿就偷偷的拿了两块揣在怀里,冬天下着大雪他那时还是个小不点,偷偷的跑到长乐宫给你送去,谁知长公主刚把你接回府里,等彘儿冒着风雪回来时已经是傍晚时分,浑身湿透的回来就发了两天的高烧,可手里撰着桂花糕就是不松手,醒来说是阿娇喜欢要给她留着。” 阿娇从来不知道这件事,她也没听彻儿说过,小时候他们是经常打架的两人,所以她那时是经常仗着大人们的疼爱欺负刘彻,她当时也就那么随口一说。可她怎么也不知道彻儿竟然会记着自己说的话。 王娡说着斜眼观察阿娇的神情,她是拿陈阿娇没辙,可只要拿着彻儿说事,她陈阿娇就一定上道,便又拉着阿娇道:“阿娇,彻儿和你现在是夫妻,夫妻本是同心结缔,哀家不盼别的,只盼着你们小俩口好,哀家好早日抱上孙子,若是彻儿有什么事,哀家没了几年活头了,只是苦了阿娇你啊!”她这话不过是想提醒阿娇,她和刘彻是一体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阿娇听着王娡的话,她何尝不担心呢! 窦太皇太后在长乐殿里因着刚才跟皇帝的争吵而大动肝火,就听得宫人来报:“皇后娘娘求见!” 窦太皇太后看了雁荷一眼道:“这丫头是来给刘彻那小子说话的,你去跟她说哀家累啦,让她改日再来!” “这……”雁荷面有难色的又说:“娘娘在您身边长大,还从未吃过您的闭门羹,奴婢只怕娘娘心里会难受!” 窦太皇太后叹了口气:“这丫头一心就在彻儿身上,从小又在家人的手心里长大,聪慧是不假,可确不知人心的险恶,哀家这会要是见了她少不了又跟哀家闹了,平白的让人占了便宜去。” “奴婢这就去回了皇后娘娘,您啊也莫要太伤神啦,回头再累着身子。” 阿娇看见雁荷出来上前问道:“雁荷姑姑,皇祖母她怎么样啦?” 雁荷面有难色的看着阿娇道:“娘娘,太皇太后这两日里身子疲乏,这会已经睡下啦,要不您改日再来!” 阿娇看着天色这会才傍晚时分,她知道皇祖母这会是不想见她,阿娇才意识到事情可能真的大了,要不然不会连自己都吃了闭门羹,便看着雁荷明知故问:“姑姑,今日里陛下和太皇太后是因着何事争吵?” “这个奴婢也说不好,当时奴婢在殿外候着,想来两人都发了火气,娘娘还是先回去,等太皇太后气消了,您再来好吗?” 阿娇自知不可能从雁荷的口中问出什么,但她还是问啦,听得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