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些人的事情中。 江雨等人听到她喊姜糖为小姜厂长,顿时都瞪大了眼睛,满脸不敢置信。 “小姜厂、厂长?”江雨震惊得忘记哭了,眼泪挂在脸上要掉不掉,滑稽又好笑。 于招娣等人震惊过后,却是幸灾乐祸地看向江雨。 江雨看到她们的眼神,后知后觉自己干了什么事,面色顿时变得心如死灰。 姜糖似笑非笑地看她一眼,对陈白白说:“我就是来看看,你跟江雨同志关系很好吗?“ 她的语气只是单纯的好奇和疑惑。 陈白白神色一凛,声音洪亮且果断地回答:“我跟江雨同志只有单纯的同事关系!” 江雨:…… 于招娣等人都露出看好戏的八卦神情。 江雨脸上都眼泪,神色无措,“对不起,我、我真的不是有意的。” 姜糖经过这几天与江雨的相处,原本以为她只是被宠坏,不过没什么坏心眼,但经过刚才那一遭,姜糖就知道自己想岔了。 大家都知道这个年代说话做事得多谨慎,一旦说了不该说的话,被有人抓到,别管你有什么背景,下场都不会好到哪里去。 而江雨明知道把事情推给姜糖,姜糖会有什么后果,她还是那样做了。 这就不是单纯被宠坏了,而是单纯坏透了。 虽然学校已经把这栋教学楼借给竹桥服装厂,但学生还没放假,还是会有学生经过,她们现在站在教室门口,来往的人都会好奇地看过来。 姜糖担心江雨说的话被人听到传出去,遂先一步走进教室,朝她们招手:“进来说。” 陈白白明白她的顾虑,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在众人进去以后,她还是自觉地站在门口,防止有人靠近偷听。 江雨惴惴不安地走进教室。 于招娣等人也是有些忐忑,毕竟这事儿说到底跟姜糖没关系,而姜糖作为竹桥服装厂的厂长,会不会因为这事儿觉得她们是好事分子,从而在二轮考核的时候,把她们都刷下去呢? 这么一想,于招娣等需要这份工作的人都很后悔,不就是被说几句吗?又不会掉块肉,她们逞什么能?家里多少张嘴都靠她能不能在服装厂留下了。 一时间,教室的氛围都低迷了起来。 姜糖不知道她们的想法,指了指教室中的位置:“你们坐。” 江雨和于招娣等人又在各自的工位上坐下,抬头不安地看着姜糖。 姜糖手放在讲台上,手指轻轻敲了敲,沉吟着看向于招娣等人:“今天这事儿确实是江雨同志做得不对,不过你们也知道,如果那番话传出去,她会面临怎样的情况。” 说到这里她停顿了一下,脸上的表情是凝重的,而后又继续道:“我相信经过今天一事,江雨同志肯定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往后会端正态度,尊重所有辛勤劳动的同志,更是对农民同志充满感激。” 随着姜糖的话音落下,江雨眼睛一亮,满脸都是喜意。 于招娣的人则是失望的神色,隐隐还带着愤愤。 只要人不傻,都能听得出姜糖的意思,无非就是让她们不要跟江雨计较,自己心里后悔是一回事,被按头原谅对方又是另一回事。 一时间,于招娣等人的面色青白交加,很是难看。 家里情况并没有那么难,对这份工作不看重的同志当即站起身:“姜厂长,你是想让我们当作什么都没发生?” 江雨缩了缩脖子,用求助的眼神看向姜糖。 姜糖吃惊地望向那位同志:“你怎么会这样想呢?” 她从讲台下来走到那位同志身旁,拍了拍对方的肩膀,示意对方坐下。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