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刘元说,让她就这样应着就好,不需要说那么多,而喝了两碗水,阿花与曹娘子道谢道:“谢谢你的水,我该走了。” 说走那就走,从女郎一进来就已经注意上女郎的人,更是听进了酒馆曹娘子问的话,心思异动者自是不会放过这样的好机会的。 “曹娘子,这是酒钱。哎哟,时候不早了,走,家去。”那样两个连清明都不去祭拜先人的人,突然说要家去,旁人也赖得管他们。 而在没人看到他们时,两人三步并作两步的追着阿花去,目的已经不言而喻。 发觉那两个人跟来,阿花是兴奋的,自然脚下的动作是越发的快了,快得叫那两个追着的不禁嘀咕道:“娘的,看不出来这小娘们的脚程还挺快。” “瞧瞧她这去的地方,快就快,总有她累的时候,到了那无人之处,岂不是由着我们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淫笑着,他们已经想到那诸多的好处,说来也觉得这女郎傻得厉害,要走要跑,怎么不往人多的地方去,偏偏往那样空无人烟的地方? 无论如何,他们也想不到这样一个似是从外地来的小娘子竟然存了心要他们两个的命。想到即将能抱在怀里的美人,他们只管追上。 而刘元早就在陷阱那头等着,看到阿花飞奔而来,那样的两个人跟在后头紧追不放,刘元屏住呼吸,同时拉住绳索,偏偏在这个时候,阿花脚下不稳竟然给绊倒了。 她这一绊下,两个追来的男人已经将阿花堵住了,淫笑地道:“跑,你倒是跑啊,怎么不跑了?” “哎哟,追得我真是累死了,不过现在嘛,我是高兴极了,这样好看的女郎,许久没有碰到了,没想到今天还能有这样的艳福。” 从阿花摔倒开始,刘元就已经闪过无数的念头,都是在想这回要怎么办,话说阿花的狗呢,她的狗哪儿去了? 一下子想起阿花养的一只狗,也是上一次把那一具死尸吃得七七八八的狗。 “你们最好别碰我。”刘元这都已经快急死了,偏偏阿花一点着急的样子都没有,反而冷声地冲着那两个人说了一句,引得两人都大笑不止。 “别碰你,我们见着的女郎也好,旁人家的娘子也好,都跟我们说同样的话,我们当回事了?” “当然没有。若是当回事,哪还能有那么多的艳福啊!” 一问一答间,这两个人尽显无耻,阿花突然抄起地上的泥沙同时砸向他们的脸,不出意外,直接让他们睁不开眼,阿花趁这个机会就要跑,堵在她前面的人虽然睁不开,却是反手捉住了阿花的腿,阿花被捉住了,一脚朝他的胸口踹过去。 那人身手了不错,反手又抱住阿花的另一只脚,阿花再次抄起地上的泥也好,石子也罢,都往他那身上扔,砸着逼那人给她松手。 而另一人眼睛好一些,待要上来帮忙,那头在一开始就已经急死刘元看到这样的突变,那也没办法再藏了,拿出她让樊哙给她做的弹弓,好在这些日子练的准头不错,刘元拉着就打飞出去,打在那想要扑向阿花的男人脸上,痛得那男人一声惊呼。 “哪里来的小屁孩,给我滚远点。”挨了一石子,脸都肿了,对上刘元当然不会有什么好脸色,那喝斥在刘元听来,刘元才不当一回事,“有本事你就来捉我啊!” 说完又是一弹弓放了出来,这一回打的却是那捉住阿花的人那手,这下子痛得那人快跳起来了,而阿花捉住这机会,撒腿就跑。 “弄、死她们,一定要弄、死她们。”两个男人哪里吃过那么大的亏,一声一声的叫喊,他们是真气,气得非要跟刘元和阿花算账不可。 刘元是求之不得,气啊,气得来打她啊,那是最好不过了,快来,快来! 为着更叫他们生气,也为了不让他们追上陈花,刘元不断地捡起地上的石子拉着弹弓打出来,远攻果然是最适合打击敌人又不会伤己的办法,就算她仅仅是个孩子也一样。 可是,曲裾吧,好看是好看,跑路就是个累赘,更别说阿花还是一个操作不熟练的人,这上山的架式,妥妥是要叫两个已经气死的男人给追上,捉住的啊! 这会儿又一个人捉住了阿花的脚,想把人给下去,阿花可劲地挣扎,不断地想踢开他们的手,刘元还不断地打出弹弓,阻碍他们靠近阿花。 可那毕竟是两个男人,也不会定定地由着刘元打,尤其他们也挨了那么多打了,刘元的小胳膊也累,打出弹弓的力道也越发的小。 更要命的是,在这样的时候,两个人各捉住了阿花脚,得意地对视一笑,直接将阿花拉了下来。 以一对一阿花都对不过他们,更别说这以一对二了。 阿花被他们拉下,同时两个人压住在阿花的身上,“跑,还跑吗,我看你还怎么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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